“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周陽兄弟,多擔待!”
司徒鑒表面上好像真的在給我道歉,但實際上,他的姿態放得很高。
而我也只是一笑,隨口道。
“無妨。”
接著。
司徒鑒又問我。
“哦,對了,不知道,周陽兄弟你,師承何人?”
“我看你這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琢磨出來的!”
“剛才我也認真的分析了,真的,你的手法,頗有幾分金繕樓上任老板修寶的風格,你不會,跟他有什么關系吧?”
司徒鑒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顯然還有那么一些緊張。
我沒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司徒鑒見我沒直接回答,看起來就更緊張了一些,不過,他這緊張情緒藏得很深。
金繕樓的老板,很有可能是我爺爺,但這件事情,我怎么會說?
我微微搖頭,道。
“那倒不是,我并不認識金繕樓上任老板!”
“再說了,如今這金繕樓,真正的老板也并不是我,而是我齊姐!”
“我呢,只是個合伙人,小老板而已,關于金繕樓上任老板,我也是接手金繕樓之后,才知道有這么一位修復大師!”
說話間,我看了齊雨一眼,她也微微點頭示意。
司徒鑒像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他回頭,往王三省那邊看了一眼,說。
“周陽兄弟,不管你自己有沒有意識到,如今的你,真的是站在了風口之上啊!”
“上一次修宋徽宗古畫,就已經在古玩界有了一定的名氣。這次,又修好了王叔家里的吳道子真跡,毫無疑問,后邊,關于這件事情的報道,一個定會整個古玩界鋪天蓋地!”
“我司徒鑒,與周陽兄弟你,真的是相見恨晚啊!”
“我相信,以后我們之間,一定會有更深層次的交流!”
“這樣,我這邊認識許多專門做古董雜志的主編,你先后修好宋徽宗古畫,以及王叔家的吳道子真跡,出一期以你為封面的雜志,一點兒都不為過!”
這個司徒鑒是王希承的朋友。
但說實話,我沒想到,他會這么跟我說話,還推薦我上雜志封面?
我怎么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反常呢?
便是那王希承這會兒,聽到司徒鑒這么熱情的要幫我,他那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可在這種場面,他又沒法直接跟司徒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