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齊雨把這些告訴我之后,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我跟那個司徒鑒接觸的時候,明明看他表面上帶著微笑,實際上那微笑卻是笑里藏刀。
這刀原來在這兒!
我也說。
“怪不得,他要親自把修復師工會的邀請函,交到我手上!”
“他這是想要在所有人面前,親自證明,他才是年輕一代中的,第一修復師!”
齊雨也點了點頭。
到了楓葉私立醫院。
沒想到,進了病房里我居然看到,程虎和徐三在打紙牌,喊了旁邊那個醫院的護士,坐那兒打斗地主。小護士戰戰兢兢的,牌都不敢出。
我和齊雨過去,程虎和徐三都站了起來。
他們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我立馬過去,示意他們坐下來,我先問徐三。
“徐三,你挨了好幾棍子,還擱這兒斗地主呢?”
徐三抽了煙,笑著說。
“那幾棍子,算個屁,齊總也是的,非要把我們送醫院,這不是要把老程我倆給憋死嗎?真的,一點兒屁事兒都沒有!”
旁邊那小護士插了嘴,低聲說。
“什么沒事啊,他頭上縫了十幾針呢,還非要邊打斗地主邊縫,說躺那兒浪費時間,麻藥也不讓用!”
我不由得驚訝。
“什么,邊打斗地主,邊在腦袋上縫針?”
小護士立馬點頭。
我直接沖徐三比了個大拇指,這丫的真男人啊!
徐三嘿嘿笑笑,直接站起來,跟我說。
“周哥,沒球事,咱走吧?”
我說。
“留下來,好好養傷!”
“店里那邊的事情,都搞定了!”
徐三眉頭一皺說。
“哎呀,周哥,不用養了,我以前醫院都沒進過,過去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不也沒死?老子命大,沒事的,周哥,王家那老頭囂張的很,您要是氣不過,我去省城一趟,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