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漫無目的看向車窗外的鄭景臣,聽到林北北的話,緩緩轉過頭來,對上女孩帶笑的眼眸,他輕“嗯”一聲。
林北北捂唇笑了笑,轉而又伸出手在周酒兒頭發上摸了一下:“酒酒的發量真好,平時靠薅助理頭發往自己腦袋上放,才有這么多發量吧?”
周酒兒臉色大變:“什么薅助理頭發,你在胡說什么?”
林北北收回手,“開個玩笑,你怎么還急了?你脖子不疼嗎,一直這樣扭過來看著我和鄭總?要不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啊?”
周酒兒咬牙微笑:“看著人說話是禮貌。”
“我以為你盯著我們,是擔心我們背著你干點什么。”
周酒兒內心冷笑。
她和替身在鄭總心里的地位,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她需要盯著鄭總?
車子很快到了林北北家的小區門口。
鄭景臣怎么也沒想到司機會開的這么快。
林北北臨下車前。
周酒兒垂下眼睫,聲音里透著淡淡的憂傷:“你是不是討厭和你長得一樣的女人?感覺你對我有很大的敵意,我一直把你當好姐妹,我覺得我們長得很像是一種很微妙的緣分。”
林北北推開車門,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是討厭和我長得一樣的女人,我只是討厭和我長得一樣的賤人。”
周酒兒委屈的咬緊下唇,剛想再開口說話。
“砰”一聲,車門被關上。
周酒兒看著林北北囂張又沒有禮貌的態度,她回頭看向鄭景臣:“鄭總,我可什么都沒說,她就對我這個態度,我真的好委屈……”
鄭景臣緩緩閉上眼,靠在后座休息,沉默幾秒,他說:“什么都沒說?你剛才話說的還少了?”
周酒兒:“……可是我又沒有得罪她……”
“以后少跟她說話。”
周酒兒抿了抿唇,試探地問道:“鄭總,她欺負我,您就這樣無動于衷嗎?”
鄭景臣能有什么辦法,他自己在林北北直播間里都討不到好處,他還能說什么?
周酒兒眨了眨眼,眼睛里泛起淚花,她繼續說:“她這樣繼續直播的話,就是吸我的流量,我家的粉絲已經被她吸走好多,我不想讓她再得逞了。”
暗示他給北北封號?
北北賬號封了,他看什么?
他每天的樂趣不就沒了?
“流量都是靠自己本事,你不如好好想想你的粉絲為什么會跑到別人那里。”
鄭景臣每天在北北直播間里,不是沒看到花酒濃粉絲在北北直播間里說的那些話。
為什么會脫粉,還不是因為花酒濃把原本的直播氛圍弄得現在只剩下圈錢,一點情緒價值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花酒濃曾經在他人生最低谷時安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