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先前她見過楚飛云,看到這軍官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對楚翹格外關照與疼惜,下意識認為楚翹和楚飛云有不正當關系。
果然,能和林菀君做朋友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貨,都是靠男人往上爬的,呸,臭不要臉!
楚翹剛做完手術動不了,對董瑩盈的挑釁并不在意。
“我先把丑話撂在前面,我這人心眼小,一向睚眥必報,而且最擅長翻舊賬,你對我的每一次冒犯,我都會記在心中。”
“只要我不死,只要我還能站起來,這賬,我一定會還的,到時候你哭得不要太大聲。”
董瑩盈“呸”了聲,正要破口大罵,林菀君用一塊毛巾堵在她嘴上。
“我也提醒你幾句,楚翹是軍人出身,軍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言出必行,你要是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嘴。”
“在這里,你罵醫生和護士幾句,沒人和你計較,因為我們都很忙,因為我們不會和病人計較。”
“但楚翹不一樣,她也是病人,她脾氣又不好,回頭你和她打起來吃了虧,別怪我們沒有盡到提醒的責任。”
董瑩盈扯掉嘴上的毛巾,朝林菀君啐了一口。
“你踏馬嚇唬誰呢?那女人一看就和你一個德行,是靠在男人面前脫褲子往上爬的賤貨,還脾氣不好?還我吃虧?”
“哼,你還真別嚇唬我,她要是真有本事就來打死我!”
楚翹嘆了一口氣。
“所以她都這樣了,你還慣著她?”
林菀君一攤手。
“沒辦法,誰讓我穿著這身白大褂呢?誰讓她現在是我的病人呢?”
“行吧,我知道了。”
楚翹斜眼掃過對面病床的董瑩盈,露出個陰惻惻的笑。
“第一筆賬,我已經記好了,你丫的求我打死你,我怎么能不答應呢?別急,過幾天姐姐我能起床了,先給你幾拳,讓你舒坦舒坦。”
林菀君一點都不擔心楚翹受委屈了。
董瑩盈現在也動彈不得,護工屈大姐也不是個胡來的人,楚翹嘴上更不饒人,誰吃虧,還未嘗可知呢。
于是林菀君放心離開病房,回宿舍里休息了。
宋戰津還沒走,但他也沒多少時間了,最多兩個小時,他就要出發上山了。
“君君,我給你打了水,先簡單擦洗一下吧。”
給楚翹做手術時沾了不少血流了不少汗,林菀君也確實需要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