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許長夏這般特立獨行的,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她很喜歡,也很欣賞許長夏。
“假如你將來能去北城做生意,我能幫到的,一定會幫你。”傅言朝她認真道。
哪怕是為了當初許長夏絲毫不計較跟俞家的過節,讓秦良生去給她家老爺子治病這個恩情,她也會幫她一把。
忙完倉庫的事情,幾人一塊兒回了家。
傅言在家沒怎么干過活,給大家幫忙擇菜,看著自己籃子里擇得亂七八糟的菜,再看看許長夏擇的菜,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傅言啊,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兒,你從小就沒干過活,做不來也是正常的。”一旁許芳菲朝她善意地笑了起來。
傅言紅著臉起身道:“那我就幫你們燒鍋,我在家燒過火。”
“行。”許勁隨即給她讓開了位置,道。
傅言終于知道為什么許長夏是這種性格,她的家人性格都很溫和,在這兒會讓人懂得什么叫做被包容,被尊重。
許長夏拎著菜籃子走到了傅言身旁,挨著她坐下了,小小聲問道:“你跟俞叔真的像普通朋友那么相處到現在嗎?”
傅言無奈地點了點頭,回道:“他就親過一次我的額頭,就像外國人那種禮貌性的親了一下,拉手的次數我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而且都是很快就松開了。”
許長夏認真想了想自己和江耀,這確實有些不正常。
雖然在這個年代,大家對于感情的表達都比較含蓄隱晦,但確定要訂婚結婚的兩人,在私底下絕不會這樣生疏。
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絕對是憋不住的。
但換個角度去想,俞政卓其實還算是挺正人君子的,這樣也是對傅言的一種尊重。
傅言一邊和許長夏說著話,一邊將柴火往灶頭里面塞進去,火勢倒是變小了許多。
“咦?”傅言有些奇怪地俯下身去看了看。
放在上層的柴火棍,都沒能燒得起來。
許長夏也低頭看了眼,正要幫忙,身后忽然伸過來一只手。
“應該這樣。”背后,忽然有一只手伸了過來,用柴火鉗子將里面過于粗的幾根柴火挑了出來,又將柴火堆中間挑空了些。
傅言只顧著看怎么燒火,里面爆出來的火花一下子彈到了她的手背上,燙得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下,撞上了身后的人。
“小心。”身后的人隨即出聲提醒。
兩人撞上的一瞬間,傅言一邊回頭一邊道:“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