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都不可能出去見傅言,以免讓傅言誤以為是自己拖累了他。
傅言聽到麥嬸關門的聲音,下意識朝麥嬸這兒看了眼。
“傅小姐,早飯吃了嗎?”麥嬸隨即問道:“要不然在咱們這兒對付吃一口?”
“吃了過來的。”傅言隨即禮貌地回絕道。
說話間,看向了書房那扇門,她剛剛好像看到里面有人。
但想必,是有什么客人在里面。
麥嬸去廚房給她倒茶,傅言的視線,又越過后面的窗戶,看向后門對門處,顧景恒家。
她看到,顧景恒的車子是停在院子前面的。
他在家。
但是昨天,他沒有去她單位門口等她。
想必,是因為她的態(tài)度有些冷淡,他打了退堂鼓。
想到這兒,傅言忍不住撇著嘴角自嘲地笑了笑,可能原本他那晚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一時興起,她卻當了真。
顧景恒也很優(yōu)秀,在這一批的大院子弟里,他算是很出挑的了,她總能從旁人的嘴里聽到顧景恒的名字,即便跟俞湘南退了婚,他可選擇的余地也很多。
她盯著顧景恒的車子看了會兒,半晌,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隨即收回了目光。
許長夏是跟楊柳一塊兒下樓的。
“傅言姐。”許長夏見傅言拎著一籃水果,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玄關處,隨即主動先叫了她一聲。
“長夏。”傅言只覺得許長夏似乎是又清減了些,原本許長夏就瘦,現(xiàn)在看著更瘦了些。
“怎么瘦成這樣?”她心疼地上前問道。
“這兩天有點兒發(fā)燒。”許長夏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朝傅言笑了笑,回道。
剛才她醒來時量了下體溫,發(fā)現(xiàn)又燒到了三十八度多,而且身上很不舒服。
原本醫(yī)院那兒讓她假如再燒起來的話就再去醫(yī)院掛水,許長夏索性就收拾了下下樓,打算待會兒去醫(yī)院。
傅言見許長夏言辭間并沒有遷怒于她的意思,這才松了口氣。
她見許長夏臉頰上透著一點兒不正常的緋紅,隨即用手試了下許長夏額頭的溫度,驚訝道:“怎么這么燙?前兩天沒去醫(yī)院嗎?”
“可能是受傷了,身體里有炎癥,所以燒不容易退下去。”許長夏解釋道:“沒事兒的,我剛量過了,燒得不厲害。”
雖然許長夏沒有遷怒的意思,但傅言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想了想,道:“那我待會兒送你去醫(yī)院吧,剛好今天我休息。”
“不用了,我坐司機的車過去就好。”許長夏隨即推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