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別來這虛的。”善慧看著善忍道,“善忍師弟,這里頭的事你不懂,師兄是個實在人,告訴你個明白。”
“謹聽師兄教誨。”善忍立刻恭敬行禮。
武僧在菩提寺內的輩分,不是嚴格按照師徒傳承來的。
而是達者為先。
所以別看他們現在都是金剛境,以師兄弟相稱,實際上年紀差距不小。
善忍作為后進者,今次甚至都還是第一次下山,自然是要做出一副謙遜且樂于受教的模樣,才好多學些有用的東西。
免得辦錯了事。
“嗯。”善慧滿意的點點頭道,“師弟呀,你記住師兄一句話,這人間皇朝當官的,要么蠢笨如豬,要么就是人精。”
“無論是哪一種,最好都別得罪。”
后一種,不必多說。
前一種,卻更危險。
“豬一樣的家伙,還能爬到高位,必然身后有人。”
玉石不輕與瓦礫碰。
瓦礫碎了事小,玉石若出現裂紋,損失可就大了。
“靈州刺史這人,咱們沒見過,但他能在此次寺中相助兩界河的布局中,左右逢源,應該不是蠢豬。”
既然不是蠢豬,卻如此大開殺戒。
必然是有所依仗。
“還有,那些靈州的大戶,不僅給我們天殘寺送供奉,也沒少和海魂門打交道。”善能冷冷地開口道,“他們離得可比咱們更近,定然也得了消息。”
可靈州自第一日人頭落地,已經足足砍了七日的人頭。
海魂門的人,卻沒來。
“這其中必然有緣故。”
是不想來,還是不敢來?
“問題多半出在天殘寺來信中,提及到的,剛筑基成功的許道人,還有他豢養的那條花蛇身上。”善法說道。
“沒錯。”善能點頭。
所以,他們要前去探明此事。
“這人的來歷成迷,寺內方丈未能查出他的根腳。”善法道,“若此人將乾坤鼎和其中的香火愿力據為己有,那咱們?”
“師兄,我們四個金剛境,對方一個筑基期,勝之不在話下。”善忍忍不住開口說道。
沙門在人間界行走的修士,從九品佛僧和金剛,到羅漢還有尊者,和玄門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境界相當。
所以他們四個打許道人一個,勝負,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