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多好聽,簡直就是一段佳話。
可誰信呀?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坐騎就是坐騎。
只要這個事實不改變,一切都是空談。
給領導開車,和給領導當車,這是一回事嗎?
誰家好弟子,會被師尊下神魂類禁制?
說白了,不過是給被他們制住,不得不受他們驅使的妖族,一點微不足道的安撫。
而明妃,說起來比坐騎還要慘。
畢竟坐騎不用……至少理論上……至少明面上,不用和師尊雙修。
沙門的明妃,說得好聽了都能尊稱一聲佛母,說得不好聽,就是爐鼎。
從神魂到肉身,從法力到性命,被徹底的壓榨。
根本就是所屬沙門尊者的容器,任由其予取予奪。
坐騎童子和明妃,在沙門都處于絕對的底層。
很難說哪個的命運更悲慘。
再怎么說,凌霄這輩子都是他的親妹妹。
所以剛剛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許成仙已經先罵了一通。
現在看到承空,心頭火就又冒了出來。
雖然都有著前一世的記憶,可一家子蛇相依為命走過來,哪可能一點感情沒有。
對自家的女帝妹妹道君弟弟,他欺負歸欺負,可別人想欺負,還得問問他這個當大哥的答不答應!
按照凌霄猜測,承空的那位首座師尊,是屬意讓她成為明妃的。
以首座的名義,讓凌霄跟在他的身邊,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上一個想讓我妹妹當妾的混蛋,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許成仙微瞇著眼睛,打量著承空,心中暗道,“你小子什么時候死,就得看我下次什么渡劫了!”
這會兒他倒是真想找個由頭,和這個承空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