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被打開了,快要睡著的了江蓮兒一下被驚醒,然后一只手鉆進了她衣裳里面開始揉捏。
“胡三,你別碰我!”
江蓮兒一下爬起來,從炕上跳到了地上。
喝了酒的胡三一把把人拉上來壓在身下,“你是老子的婆娘,憑什么不讓老子碰,新律規定了不能隨便打婆娘,沒規定不讓睡婆娘吧!”
“你滾!你不要碰我!”江蓮兒拳打腳踢。
“老子都睡了多少年了,這會兒裝什么貞潔烈婦呢,臭婆娘,想給誰守身如玉啊!想林大人啊?”
“嗤,就你這樣子,身上那么黑,摸著都扎手,脫光了送到林大人面前,人家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胡三這兩天打聽清楚了,那個人叫林安遠,景王身邊的紅人,聽說很有本事能耐,還坐過牢。
那樣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江蓮兒這臭婆娘。
江蓮兒氣得顫抖,一腳把人踢開,用被子裹著自己,“你滾出去!”
胡三罵罵咧咧的,“這是老子家要滾也是你滾出去!”
江蓮兒抹著眼淚穿好衣裳出去了。
甘州的冬夜很冷。
不過這幾天過完年,天氣已經回暖了,再冷也凍不死人了。
天剛露白,林安遠就要頂著寒風去干活了。
這個時候的林安遠看起來生人勿近。
大概就是早起頂著寒風上班誰也高興不起來。
林安遠接過車夫手里的暖爐,坐上馬車,閉上眼睛。
他以前身體不好,冬日其實很怕冷,不知道是不是落下了病根,有時候還會不停咳,躺在床上能聽見自己胸膛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像個五六十歲的老人。
自從有了彎彎,好像身體突然又好了,也不冷了,就沒有在馬車里生火盆。
手爐是彎彎準備的,很暖和,林安遠感覺這會兒手心里都有汗。
小肖打開大門,馬車直接從院子里開出去。
“林安遠!”
林安遠隱約好像聽見有人喊他,又好像聽錯了。
要是有人的話,趕車的小馬就停下了,小馬沒停,說明沒人。
江蓮兒凍了一早上,好不容易等著天亮了,大門開了,結果馬車停都沒停就走了。
江蓮兒想去敲門,走了兩步突然頓住,一咬牙走向了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