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焦彰用大碗喝著茶。
“你今日真見到那個葉彎了?不會是認錯了吧?”
沈邳也是知道焦彰去了,所以特意過來打聽消息的。
“見到了,我打招呼還說過話了,怎么可能認錯。”焦彰一邊喝茶一邊回想了一下葉彎。
聽說也是農家女子,可是卻半點看不出來農家女子的模樣,就像是大戶人家金貴養著的夫人。
“這女人怎么樣,肯定臉色不好看吧?”沈邳笑了一聲。
比起老農民一樣的焦彰,沈邳就長得白凈多了,他比焦彰也年輕,笑的時候還有點英俊。
“上頭的主子也真是把一個女人派來在我們面前指手畫腳,這不是在開玩笑嗎,她會種什么地啊!”
想想也是任由誰被這么晾著,肯定是難堪的。
沈邳的目的也很簡單,他們上頭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指手畫腳。
“沒有,她沒有任何表情,就是很平常的樣子。”焦彰眼皮子都沒抬。
他和沈邳關系也沒多好,有時候意見相左還會爭執起來。
這會兒都是飯點了,這人還不走,真沒眼色。
“不愧是林安遠的女人,我聽說這個林安遠就挺有手段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被主子注意到。”沈邳語氣有些嘲弄,“到底是男人能干啊!”
“現在怎么辦?”
“繼續晾著她?”
焦彰慢吞吞開口,“你別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真要是錯過了時間種不出來,到時候上頭發落下來,誰也別想跑。”
沈邳嗤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為派了個女人教我們種地,長不出來那不是很正常嗎?”
話說完,焦彰起身出門了。
“你干什么去?”沈邳問。
焦彰沒說話。
“這個焦彰,真是油鹽不進,死腦筋。”沈邳嘀咕一聲。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讓那個女人主動走。”
對付女人什么辦法最有用,焦彰那個死腦筋肯定想不出來,
……
……
“我看你就是個死腦筋,想著辦法一點用都沒有,這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城西的小院子里,胡三喝了酒摔摔打打,一腳把凳子踢飛。
“還說什么讓老子享福,到現在屁都沒有!死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