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這叛軍實在是太囂張了。
聽見這個消息,不少愛慕裴三公子的女子,簡直咬碎了一口銀牙。
叛軍就該千刀萬剮!
趁著這個時候周邊的野蠻小國,也悄悄的壯大了起來,開始搞小動作了。
上京,余家。
聽說這個消息后,此時剛回來的余安就被叫去了書房。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偷去甘州,萬一被抓了,到時候我們家可沒有一千兩黃金去贖你。”
余大人氣得不輕,他收到信的時候才知道余安居然從書院請假去了甘州。
那如今可是景王的地盤,萬一要是不放人,他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把人救不回來。
景王這個人,他就沒看透過。
“我錯了爹。”余安乖乖認錯。
“那就去祠堂跪著認錯!”
余夫人端著湯進來了,聞言急忙勸道:“兒子這一路上一定受苦了,你就算是要罰,也得等他緩過勁來再罰啊。”
“無規矩不成方圓,他是如此任性,就是你慣,我說過多少遍了,我的書房不要隨意進入。”余大人皺眉。
余安急忙開口,“娘你不必再替我求情了,我去跪著就是。”
“我是來給你送湯的,大不了我走就是。”
余夫人把湯放下,余光突然注意到余安的腰間,“對了,安兒你等會兒,你的身份銘牌呢?”
說起這個余安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
“娘,我在甘州的時候送人了。”
“什么?你這孩子是不是瘋了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送人呢?”余夫人一聽急了。
“你知不知道那東西是送給你未來妻子的。”
余家嫡出男子,出生的時候都會有一份象征身份的銘牌,此物由余家先祖得到的一塊奇石所致,等到嫡子成年的時候會時候和聘禮一起送去正妻家里。
怎么能隨隨便便送人呢?
“我知道,娘。”余安耳根子有些發熱。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短短兩天接觸,他就有了那種念頭。
“你送的是一個女子?”安夫人突然一愣,“安兒你,你是那個意思?”
“逆子!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余大人氣得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