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周南安,心里的恐慌被放大:“她身體情況有問題”
“不是,你不信我,讓人去逼問血液專家的話,寒琛讓我來傳達給你,和我所告訴你的一樣。”
對上他審視的目光,周南安聳了聳肩:“不信,你可以給寒琛發(fā)消息。”
周南安沒指望他輕而易舉的相信,若真是一言兩語就能讓他相信,動搖自己的懷疑,那他就不是傅霆琛了。
傅霆琛總感覺不對勁,但哪里不對勁,他卻不清楚,絞盡腦汁想了很久,還是沒能想明白,出自哪里。
滿身疲憊的傅霆琛,邃然卸去所有力氣,靠在墻上,無力頹然:“她的身體用中藥可以調(diào)理嗎?”
見他滿身倦怠,身上的無謂消失不見,周南安心生不忍挪開目光。
說謊他不擅長,特別是跟傅霆琛。
連善意的謊言都無法做到。
他十分悵然,傅霆琛的行為已經(jīng)開始瘋狂,如實告訴他,他的行為沒有人能制止。
要是欺騙他,最后走向最后結(jié)果,可能是被他恨一輩子。
周南安不僅糾結(jié),還很難以啟齒。
恐怕現(xiàn)在傅霆琛沒意識到在他的心里沈澐寒早已變得越來越重要。
即便嘴上說著不在乎,但他的行為和做法早已與嘴里的話相駁斥。
“中藥并不是解百毒。”
周南安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不能給予他太多的期待,也不能把他路堵死。
“有煙嗎?”
周南安搖了搖頭。
他不抽煙,身上自然不會帶煙。
傅霆琛捏著眉心,突然頭很疼,心里很煩躁,語氣滿是戾氣:“你們不是醫(yī)生嗎?”
“為什么全部都是一套說辭。”
“沒有任何的解決的辦法。”
面對他冷厲的質(zhì)問,周南安能理解。
人在束手無策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更何況是有暴躁癥的傅霆琛,他沒有揍人已經(jīng)很克制了。
周南安輕揉了一下眼睛,手輕耷在他肩上:“霆琛,你冷靜點。”
“會有辦法解決了,”這句話周南安違背本心說出來了。
他心里都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