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片刻都不敢停頓,她怕傅霆琛追上來。
跑著,跑著,她感覺不對勁,她摸著看到的標志,是一樣,她驚恐的往后退,她在原地打轉。
驟然靠上一堵溫熱,她嚇得轉身,看到是傅霆琛時,直接癱坐在地上。
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沈澐寒,傅霆琛嘲諷道:“怎么不繼續跑?”
“不是挺能跑?”
沈澐寒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他沒追,就是在看她的笑話。
他宛若就是個狩獵的變態獵人。
“傅霆琛,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是個男人,就直接殺了我?”
沈澐寒聲音都有些失控。
她就不懂,為什么就不能痛快點。
她沒罪,沒殺他愛的人,他卻不放過她,囚禁著她,讓她沒有自由的權利,時不時的恐嚇他。
明明他才是罪人,他竟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折磨她。
傅霆琛蹲在她面前,看著她昳麗蒼白的面容,眼含淚水,一派我我見猶憐之姿,內心微動。
“殺了你,我還舍不得。”
“你要死了,我上哪里找那么好玩,又主動送上門的。”
和綁架她的男人一樣,如此的惡心。
都把她看做獵物,來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
傅霆琛輕而易舉的鉗制住她憤怒的巴掌,厲聲道:“前面一巴掌還不夠,還想打?嗯?”
“你這個瘋子,為什么還不去死。”
看著她痛惡的眼神,傅霆琛墨色的眸子微顫,內心被扎般的傳來痛意,脫口而出的話,卻滿是譏諷:“你難道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
“我這樣的瘋子,恐怕你死了,我都還能多活幾十年。”
沈澐寒想要甩開他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