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霆琛坐上電梯,眾人才敢喘息,只是還未等他們說話,蕭熠錚就抱著哭累了的蕭念安走了出來。
“做好分內之事,其他與工作無關,不要談論,否則今天離開的人就會是你們的下場,傅氏不差賠償金。”
好奇的人聞言,皆散開來。
雖可以拿到賠償金,可賠償金拿到以后,他們還要重新找工作,待遇肯定不及傅氏。
公司看到傅霆琛的人很多,可欲要上前的人都望而卻步,因為傅霆琛此刻的眼神透著凄涼,并且皆落于一人身上。
坐上后座的傅霆琛,把她緊鎖在懷里,觸碰著她冰冷的臉頰,淚水落在她沒有血色,清麗的面容上。
眼里是堅定的瘋狂:“沈澐寒,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一定會讓你活著。”
看著她兩次突然間的昏迷,傅霆琛只有無助的絕望,他要她活著的念頭無比堅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伯爵,菲普斯犯罪時,他從來不隱藏,把罪行晾出來,他喜歡看著別人直面親人離世,看著別人絕望痛苦,而拿他毫無辦法。
所以伯爵。菲普斯說的期限不到一年。
傅霆琛沒有帶她直接回別墅,而是往郊外去。
郊區別墅里的許晴苒看著抱著沈澐寒走進來的傅霆琛,許晴苒瞬間明白了。
傅霆琛小心翼翼的把沈澐寒放在沙發上,站起身,目光陰翳地凝著許晴苒。
“你們對沈澐寒用了什么藥?”
“針劑在哪?”
許晴苒驚了一瞬,隨即想到伯爵。菲普斯的行事作風,她苦笑:“傅總,你高看我了,他疑心,防備心那么重的人,怎么可能把這種事告訴我。”
驀然,許晴苒目光落在沙發上被遮擋嚴實,只露出側顏,借著微光,都可以想象到她美得不可方物,可卻應了一句經久不衰的話,自古紅顏多薄面。
收回余光,仰眸看向傅霆琛,嘲弄輕笑:“傅總,要是早一點順從本心,她也就不會如此,皆說女人口是心非,你們男人何嘗不是。”
“你如何逼問我,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我知道他給你妻子注射了藥物,但研制的針劑我真不知道,你不用在我這里浪費時間。”
許晴苒沒有對傅霆琛撒謊,四年之前,許晴苒會跪在伯爵。菲普斯面前求情,對于伯爵。菲普斯的心狠手辣會感到殘忍,要訓化她的伯爵。菲普通斯又怎會帶著她。
傅霆琛沒說話,只是眸色冷然地凝視著她。
被傅霆琛盯著,許晴苒不安的同時,也驚懼他的眼神,傅霆琛猩紅的眸子里迸射出凜冽的殺意。
在如何掩飾慌亂,在傅霆琛凌冽實現下,許晴苒還是暴露了此刻對傅霆琛的恐懼,傅霆琛蹲下身,看著她身上的傷,意味深長道:“我本想把你當做一顆廢棋,扔給他,但現在沒必要。”
“死在你愛的人手里,你也算死得其所,”傅霆琛殘忍地說道。
對于許晴苒眼里的驚訝,傅霆琛沒驚訝,也沒解釋。
“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