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幾個秘書長主動來趙羽的辦公室,意思意思的。
因為潘成學的二十萬事件,以及趙羽一年差不多十萬元的稿費,更重要的是趙羽清廉的名聲,這幾個秘書長都沒有給趙羽送錢,只是拿了幾條煙。
幾條煙而已,小小不言,趙羽就笑納了。
在官場,如果你真是完全潔身自好,一分錢的東西都不收,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只要不把臟手伸到公家的錢庫里,收點煙酒什么的,只要價格別太昂貴,就算是紀委和反貪局,也不會理會這事。
當然,二十多年后,當茅臺價格飛漲的時候,你要是敢收幾件茅臺,絕對是要出事的。
整整一天的時間,趙羽幾乎都在應付這些個副秘書長了。
本來趙羽還打算去醫院探望一下邢宇菲和王曉玥呢,也沒擠出時間,只能等晚上再去了。
邢宇菲和王曉玥,就是衡東市第一實驗小學五號教學樓坍塌之前,從三樓跳下來那對師生。
下班之后,趙羽就驅車去了衡東市第一人民醫院,看望邢宇菲和王曉玥了。
她倆外傷不重,但內傷的情況必須要進行各種檢查了,然后再住院觀察幾天。
今天,是第三天。
邢宇菲和王曉玥住在了一個標準病房里。
當趙羽提著兩樣水果走進病房,赫然發現,邢曉雅也在。
邢宇菲?
邢曉雅?
難道會是這么巧?
邢曉雅看到趙羽,也是一臉的驚訝,隨即就像小鳥一樣飛到趙羽的身邊:“羽哥,你怎么來了?”
趙羽將水果交給邢曉雅,指了指她倆:“你們是……”
邢曉雅笑著說道:“她是姐姐,我是妹妹。”
趙羽也笑了:“你這丫頭,昨天也不說這事。”
邢曉雅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我就是聽姐姐說,羽哥是個好人,是個好官,所以昨天才敢提卉子的事呢。”
“只是,我沒想到,我還沒開口求羽哥呢,冰姐就發話了。”
“我昨天想啊,羽哥救了我姐姐,若是我再提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萬一羽哥你不答應怎么辦?”
“所以啊,我昨天就沒敢提這事,也叮囑卉子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