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略有出神的功夫,秦武豁然睜眼緊盯楚空,默默擺手自有兩隊精甲銳士小跑行出,迅速將一群人圍堵,隨后冷聲道:“楚名揚是帝國軍部查實的叛國逆賊,當初楚代家主推得干凈,現(xiàn)在作何解釋?”
“秦大人,莫聽逆子胡言,絕對是子虛烏有。”
楚空趕緊解釋雙夾見汗。
“簡單,走出來,當眾卸去包裹。”
秦武淡淡指示。
“好,依大人就是。”
極其沙啞的嗓音猶如喝過滾油,當事人緩緩走入場中,右手殘缺以三指鐵爪代替,左手五指少了兩根半,見此葉臣十分肯定此人必是楚名揚,寬大斗篷與纏頭布相繼離身,一張陌生面孔呈現(xiàn)出來,凡認識楚名揚之人皆瞪大雙眼,唯有楚名升面色平穩(wěn),搖搖頭道:“連長相都拋棄了,還真是叛的徹徹底底,可你我是胞兄弟,認錯誰都不會認錯你。”
“隨你怎么說,問題是,大人信嘛?”
“無妨,打上一場,誰勝我信誰,反正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廢材。”
曾經(jīng)的嬌子被唾棄為廢材難免齜牙,秦武說完全當沒看見,眾精甲銳士突然拉開架勢整齊劃一,楚名揚終于壓抑不住發(fā)狂大笑,然后咬牙切齒道:“我是買通下人混進來的,與那枉顧父子親情的老東西無關(guān),死我都不想再和他扯上關(guān)系,哈哈,楚名升,你滾開,葉臣出來,我要一雪前恥。”
“沒興趣,喪家犬,哪位禁衛(wèi)大哥手刃逆賊,我葉臣千金相贈。”
葉臣才不會多此一舉,后面準保更精彩保持狀態(tài)為上,倒是很愿意張張嘴撒撒錢,仇敵嘛,能少一個算一個。
“無恥,無恥,給我出來,我要與你同歸于盡。”
楚名揚顯然氣急外帶精神失常,甩手放出兩道流光,荒石重角,荒冰雪狐,都是很有潛力的戰(zhàn)獸,可惜眼下皆雙目溢血極度瘋狂,目標只有一個,撕碎葉臣。
“滅了,錢可以收。”
秦武發(fā)話,精甲銳士無聲領命,刀盾在前長槍在后結(jié)成陣列,兩獸剛有動作一波戰(zhàn)氣箭矢緊跟射至,雪狐體質(zhì)稍弱中箭當即倒地,重角皮糙肉厚卻被刀盾長槍撂倒。
可就在這時,楚名揚甩手又放出一只戰(zhàn)獸,同樣是荒火巨爪雕,緊接著竟強行簽訂契約立時遭受反噬,當眾人大為不解之際,猩紅如老血色的詭異能量噴涌,好似整個人炸開一般轉(zhuǎn)瞬吞沒巨爪雕,骨肉啃食聲令人牙酸。
“這是邪教邪法,快阻止他。”
混亂中不知何人大喊大叫,葉臣聞言悚然想到雙頭大長老,若放出鐵蛋兒肯定能一舉殲滅,可人多手雜風險太大,接著也親眼印證,血色能量詭異非常,戰(zhàn)氣難侵刀箭無用,忽然停頓又猛撲向一息尚存的兩獸,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人敢上前紛紛避之不及。
“邪魔外道。”
黎婆婆冷聲低喝抬手一指,繁多烈焰形成火牙流星般飚射,接觸血色能量即炸像極鞭炮優(yōu)勝千百萬倍,可沒炸上幾下,道道細碎風刃璀璨飛襲,看似幫忙,實則搗亂,等明眼人出聲為時已晚,血色能量脫離地面飄飛上天,漸漸變換人形,最終定型成四頭展翼的怪物。
“果然吶。”
葉臣難免扼腕嘆息,兩頭大長老就恐怖如斯,這恢復樣貌的楚名揚豈非要逆天。
“哇哈哈哈,葉臣,來日把你生吞活剝,還有那個死老太婆,等著吧。”
聲音漸遠,四頭雙翼楚名揚振翅遠去,喝罵爭論聲四起,三方人各執(zhí)說辭。
“都住嘴,楚空收押待審,反抗直接格殺,所率之人要么一并收押,要么發(fā)起挑戰(zhàn)力竭為止,十息為限,舉棋不定,事后敷衍,統(tǒng)統(tǒng)格殺。”
秦武顯然已怒不可遏,就那么負手而立仿若黑云壓城,十息在銳士口中飛速流逝,除一名老者甘愿被收押,剩余人等全部選擇發(fā)起挑戰(zhàn)。
“平等勝出一局任去留,戰(zhàn)敗力竭由楚家負責醫(yī)治,開始吧。”
要想馬兒跑的快,鞭子狠抽草料足,為官者多深韻此道,秦武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