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報警的時候,江野在整個大廳里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阮玉的身影時候,江野就知道阮玉出事了。
與此同時。
阮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是被男人油膩的笑聲驚醒的。
然而等到她醒過來時,周圍并不是醫(yī)院大廳里吵雜的環(huán)境,而是在一處陰暗破落的廠房里。
在她的面前,坐三四個穿著花襯衫,看上去痞里痞氣的的男人。
此時,正用猥瑣的目光看著她。
阮玉試著動了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繩子綁住。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綁我?”
阮玉的聲音有些冷,看向?qū)Ψ綆兹说哪抗猓瑵M是警惕。
對方幾人聽到阮玉的話,又發(fā)出一陣猥瑣的笑聲,其中一人語氣輕薄道:“當(dāng)然是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特地讓我們來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呀。”
說著話,那人站起身走到阮玉的面前,伸出有些骯臟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笑得異常猥瑣。
“果然還是結(jié)過婚的女人有韻味,到時候你可得乖乖的,伺候好了我們,說不定我們能對你溫柔點。”
說完,幾人又開始一陣笑,笑得阮玉心中慌亂不已。
得罪人?
她開始瘋狂地回想,自己來京市這邊后,到底得罪了誰。
她一向待人溫和,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非要說得罪人的話,那就是開學(xué)的時候碰到的那四個學(xué)生,還有就是
思及此,阮玉的臉色變了變。
她眼神冷了下去:“是吳蕓讓你們來的?”
想到昨天吳蕓走的時候看她的眼神,完全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