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的事你沒必要放在心里的,我并不在乎,我們都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生。”
心里一直惦記,就很容易出事。
她就沒放心上過。
雖然那種滋味讓她流連忘返,食髓知味。
但是這人在意她結過婚,她就不好再要求他們之間有第二次了。
江嶼白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女人丈夫多得根本就不會在意他這一個多出來的意外。
他心里忽然有些酸,很不爽。
盯著云嬋的眼眸,也變得深邃哀怨。
“也是,我不過是你十幾個男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你自然不會在乎。”
云嬋忍不住笑,“我不是這個意思。”
“再說,我雖然跟那么多個男人結過婚,但是我沒跟他們睡過啊,你難道沒感覺出來那晚我是第一次嗎?”
當時沙發上都有落紅的。
不想讓對方覺得她是個浪蕩的女子,有些事情她必須要解釋清楚。
江嶼白似信非信的盯著她。
“那晚你是第一次?”
“當然。”
江嶼白,“……”
他想起來了。
當時他還看到自己坐的旁邊有血,雖然不多,但是白色沙發上很是顯眼。
后來應該是云嬋自己給處理干凈了,現在沒了任何痕跡。
這一刻,江嶼白又有些亂了。
想跟這個女人試一試,又怕今后她的那幾個丈夫找過來。
到時候他成什么了。
他埋下頭,變得很矛盾。
云嬋在他旁邊坐下,嘆氣道:
“我要是知道外面的世界這么大,這么繁華開放,我當初肯定不會為了幫他們,跟那些男人結婚。”
“不過我跟他們結婚在外面是沒有法律效應的,我們并沒有結婚證,我甚至都不記得那幾個丈夫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了。”
除了厲承淵。
當然厲承淵她并不喜歡。
她也不會去橫刀奪愛,搶苒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