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攫取般的強硬索求,將那點來自人魚的精神體共感觸摸盡數掩蓋,讓她再也無法分神……
而另一邊,十分鐘前。
指揮室里,森寂看著突然昏厥過去的弘闕,挑了挑眉。
年輕就是好啊,倒頭就睡。
……
……
……
哦,不是睡。
看著逐漸發熱,昏厥中不時發出可疑聲響的弘闕,森寂撐著額角,眼神有些復雜。
她是真的吃不飽嗎?
想到那三個還在虎視眈眈的s級哨兵,尤其是那條人魚哨兵,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小貓偷腥,森寂不由敲了敲指揮操控屏,思量著是否要將蒼九和完顏禁接過來。
但宮里不能沒有人作內應,森寂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罷了,還是自己努力一些吧。
——
溫熱的血水沿著缸邊漫出了浴缸,在地面上展開一層層急促的水紋,隨著時間流逝,那血色逐漸變淺,最終回歸了原本的透色。
謝薔累了又醒,醒了又累,結合熱早已散去,被徹底凈化的黑狼青年卻仿佛不知疲倦般,一遍遍將清水洗去的狼味重新覆上。
“飽了嗎?飽了嗎……”
“薔薔,飽沒飽……”
“薔薔,只想著我好不好?餓了就找我好不好?找哥哥也行的,別找人魚好不好?我把人魚的那份都給你好不好?薔薔,揉揉狼耳好不好?薔薔,尾巴根,摸摸……”
像個小話癆一樣。
謝薔累得說不出話來,但黑狼青年仍舊執拗地咬著她的耳朵發問,她只能捏住青年被打濕的狼耳,微微按壓,示意她真的吃飽了。
黑狼青年這才停下來。
“餓不餓?”
謝薔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
她都說她吃飽了!
“是這里。”
墨隱低頭指著女孩微微凸起的小腹,唇角輕輕勾起一個乖巧的弧度。
謝薔臉色驟紅。
怎么這么明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