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參加婚禮,她本是勢在必得。
可她沒想過,聞晏臣會出手!
等了五分鐘。
見她不肯走,福伯又催道:“五年了!這五年,少爺不肯回家,去了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不要命似的,幾次死里逃生,差點把命丟在南蘇丹!”
福伯說起來眼眶都想紅,“聞家就他那么一根獨苗兒,如今終于肯回來!而且很快也會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真的不能再有任何意外了!算我求您,走吧!別再糾纏了!您說您當初招惹他干嘛呀!”
溫顏的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她也無數次后悔,當初招惹他干嘛啊。
如果命運早點捉弄她,她一定不會再去撩撥他。
那樣他的人生就不會再有像她這樣的污點。
她又怎會不知道他去的那些地方有多危險。
一千多個日夜,她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擔心他,擔心女兒。
匆匆擦了擦眼底的濕潤。
“我知道了!福伯。”
到底是承受不住他再一次身陷險境,溫顏沒再強求。
溫顏剛準備離開。
浴室的門也在同時打開。
溫顏條件反射回頭,又被眼前的男人身體燙的趕緊收回了視線。
聞晏臣洗完澡,只松松散散穿著褲子,襯衣的扣子全開著。
看到她,不悅皺了皺眉,“福伯,她怎么還沒走!”
凜冽的,獨屬于聞晏臣身上的雪松氣息鋪天蓋地。
夾雜著冰冷的氣息,連同房間里的溫度都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