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車上,她道:“姨媽真的生我氣了。”
“我也生氣啊。”肖義權道:“居然帶著我來相親,置我這個男朋友于何地啊。”
“什么呀。”何月叫。
“難道不對嗎。”肖義權道:“站在男朋友的立場,我當然是要生氣的,不信你看。”
他說著,把嘴巴鼓起來:“我這叫氣鼓鼓。”
何月給他氣樂了,嗔道:“討厭。”
她想了想,甩頭:“不管了,最多回去給我媽罵一頓。”
她看著肖義權:“對了,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啊。”
“好的,向上帝保證。”
何月倒是好奇:“你信上帝的啊。”
“不信。”肖義權斷然搖頭。
“那你又向上帝保證。”
“保一下有什么關系嘛。”肖義權叫:“又不要錢。”
“你這人。”何月給他氣樂了。
不過給他這么一逗,何月心情倒是好了一點點。
肖義權把何月送回酒店,他自己就回去了,酒店的飯菜,沒有王雅炒的菜合胃口。
關鍵是,可以和王老師一起吃飯,那就是香。
下午以為沒事了,可三點半左右,何月突然給他打電話:“肖義權,我闖禍了。”
她聲音里透著一點哭腔,肖義權好奇,就問:“你闖什么禍了?”
“我表姨不是開了家酒樓嘛,結果那個楊新財讓人把衛生證拿走了,說衛生不合格。”
“他這是報復。”肖義權叫。
“是啊。”何月真的好像要哭了:“表姨給我打電話,現在怎么辦嘛。”
“你莫急,我馬上過來。”
肖義權掛上電話,開車過去,到酒店,何月在酒店外面,肖義權車過去停下,何月上車,一臉慌急的樣子:“肖義權,你說現在怎么辦?”
“要不先去你表姨那里看看吧。”肖義權提建議。
“表姨肯定罵死我。”何月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