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接著他就游到水榭臺旁漂著兩艘小舟的小船塢旁,稍一借力,就爬了上來。
濕漉漉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林星輪感覺全身都不爽利,對阿青喊了一句:
“我去洗一下!”
就匆匆跑進了小樓,邊跑還邊叫侍女給自己備浴;
一時安靜的小樓中響起了無數腳步上下樓的吱啦聲,阿青搖搖頭,拉著阿花就到桌前坐下,打開一張字帖讓她練著。
阿青在看阿妹練字的時候,余光瞥到了被她放在架子上的飛雨,盡管飛雨并沒有眼睛,但阿青可以感覺到它在看她。
自從孤清影將飛雨托付給阿青后,這柄可戰合道修士的靈劍就一直收斂自己的靈性,甚至連鋒芒都收起,成了一把鈍劍;
阿青知道飛雨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千年等待的主人就這樣離自己而去的事實,所以也從來沒有強求過它什么,只是將它高高掛起,權當保管罷了。
阿青起身走到飛雨面前,不知道這柄靈劍為何今天要讓自己感知到它的劍靈;
伸出手想要嘗試握住劍柄,但阿青的手只是靠近,飛雨就自己在架子上輕微抖動起來,那柄木架都被它抖得晃動起來。
阿花聽到動靜后停下了筆,看著阿姐的背影發出疑惑的目光。
還是不愿啊…
阿青放下了手,飛雨還在抗拒她;
阿青不怪飛雨對她的無禮,她看著這柄靈劍,覺得像在看一個小女孩;
一個被自己的父母托付給別人,只能抱著雙膝蜷縮在角落,不愿讓任何人觸碰的小女孩。
被托付的那個人只能靜靜地看著她,心中也在不斷思索;
我該如何幫助她呢…
“你要助我?”
一旁的侍女以為主子是在喚自己,停下往水里撒花瓣的動作;
正想詢問需要她做什么的時候,男子只是向她舉起了手背,食者向外一揮,讓她出去。
侍女低頭無聲的行了一個禮,就和其他侍女有序的從這個諾大的清池中退了出去。
這是一個在戶外的清池;
池上有高頂,四周飄著紗質的帷幔,帷幔之外更被花草樹木團團圍住,沒有任何可以窺探的角落。
獨自一人浸在池中的男子輕笑一聲,拿起池邊的月光杯,輕輕抿了一口魚兒醉,他對著月光杯語氣慵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