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干凈利落,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隨后,兩名暗衛便要將人拖走。
這時,另一名看似頭領的暗衛走到李知安面前,從懷中取出一面玄鐵令牌。
這令牌李知安認得,是齊逾私用信物。
他對著李知安恭敬抱拳:“李小姐,主子有請。”
這暗衛刻意沒有直言“太子”,以防隔墻有耳。
春夏臉上寫滿了擔憂:“小姐,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不是她杞人憂天,實在因為今夜的情況太過兇險。
要不是小姐及時發現了這群人在房檐上的動靜,指不定會發生些什么。
李知安對她輕輕搖頭,示意她安心,低聲道:“無妨,我去去就回,你把這里處理干凈。”
她說著,指了指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
春夏用力點頭:“小姐小心。”
李知安隨暗衛登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至于那哥被俘的刺客被蒙住雙眼,塞進了另一輛車里。
馬車并未駛向皇宮或太子府,而是兜轉了幾條街后,直奔京城郊外。
最終停在一處看似久無人居,而且頗為僻靜的宅院前。
暗衛引領李知安進入宅內。
里屋,一盞孤燈下,齊逾正坐在桌旁,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顯然已等候多時。
兩人目光相接,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
上次意外親近的接觸畫面不受控制地浮現在齊逾的腦海,讓他一時都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押送俘虜的暗衛極其識趣,連忙把頭低下去。
齊逾站起身,走到墻邊一個看起來再尋常不過的花瓶前,手指按住瓶身某處,巧妙地向左旋轉了三圈,又向右回旋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