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香萍厲聲呵斥。
她父親是因練功走火入魔而昏迷不醒,尋常醫生根本無法治療他的傷勢,甚至可能加重病情。
“是我!”一位身著中山裝、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把玩著兩個鐵球。
“大哥一直昏迷不醒,我放心不下,便花重金請來了離城最著名的腦科醫生,或許能將大哥救醒。”
“簡直是胡鬧!他們這些醫生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你分明就是想謀害我父親!”
伏香萍氣急敗壞地喊道。
“放肆!有你這樣跟二叔說話的嗎?大哥現在昏迷不醒,你以為就沒人能管教得了你了嗎?你若是再如此無禮,我就只好替大哥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伏郝揚沉聲說道,神色不善地盯著伏香萍及她身旁的伏郝建。
至于陳宇辰,他只是掃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一個長相俊美的小白臉而已,估計是伏香萍從哪兒找來的野男人罷了。
“二叔,你別忘了,現在我是代家主,家族事務由我說了算。而且,父親在閉關前已親口交代,若他出事,一切由我處理。你現在立刻把這些醫生轟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大侄女,你還真把自己這個大家主當回事了啊?”
伏郝揚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不過,你讓我好不容易請來的醫生離開,若是大哥出了事,你能擔待得起嗎?”
伏香萍心中一緊,連忙看向了陳宇辰。
“讓所有人都出去,最多十分鐘,他就能恢復過來。”
陳宇辰并未袖手旁觀,而是用神識檢查了伏郝冥的情況,已明了病因,因此,此刻,他的聲音異常沉穩,沉穩中透露出十足的底氣。
“十分鐘就夠了?”
伏香萍聞言大喜過望,顧不上伏郝揚,徑直朝醫生們厲聲喝道:“都給我立刻出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伏郝建也邁步上前,半步宗師的凜然氣勢散發而出,朝醫生們威壓過去。
為首的醫生滿臉不悅:“伏小姐,你這純粹是胡來,你父親現在情況危急,你這是在要他的命啊!”
“少廢話!”
伏郝建不愿多費口舌,直接上前,一手拎一個,將這些醫生扔了出去。
伏郝揚靜立一旁,冷眼旁觀,未發一言,直至人群盡散,他方冷笑一聲,言道:“大侄女,真是好手段!我本一片善心,欲助兄長療愈,你卻一心欲置兄長于死地。但愿兄長能奇跡般蘇醒,否則,即便你是兄長唯一的血脈,也必須給家族一個交代!”
言罷,他拂袖而去,召來幾位醫師,詢問:“我兄長的病情如何?”
“病情危急,恐有性命之憂,若不及時救治,恐難回天。”
中年醫師急切回答。
“明白了,你們先退下,我再去勸勸我那固執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