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肩膀用力,不費力氣推倒了毒蓮花。
謝蘭結結實實摔了屁蹲。
嘴里喊著謝蘭想要粘包賴,眼神中全是鄙夷和嘲諷。
正經人誰和這玩意舊情重燃。
純純得了大病。
前世煞筆也就算了。
兩世為人繼續煞筆,老天爺不如將在一道雷劈死顧塵。
“嗚嗚嗚……”
謝蘭號啕大哭,咒罵顧塵欺負小姑娘。
“得了吧,就你還是小姑娘,別嘰霸扯犢子了,干的那點破事,真當老子的啥也不知道啊,給你留臉都給臉不要了。”
顧塵冷漠地警告謝蘭。
從今往后,二人各有各的路。
不來招惹他,以前的事情就算了。
繼續死纏爛打。
別怪顧塵將她的破爛事全給抖摟出去。
說完,顧塵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推著自行車回家。
回去以后,可得好好洗洗這輛車。
免得媳婦以后騎它晦氣。
“要不弄點柚子葉,好像當地也沒這玩意。”
顧塵自言自語往回走。
“你等等。”
見顧塵真的不打算搭理自己,謝蘭立刻停止號啕大哭。
動作麻利地爬起來攔住顧塵。
“我知道心里有氣,怪我當初不搭理你,可這也不能怪我,我爹娘逼著我不許和你見面,我是他們的閨女,能和他們擰著來嗎。”
“這些年,我其實心里一直掛著你,如今你有出息了,我爹娘總算不攔著我,我馬上就出來找你,還不能表明我對你的心意嗎?”
一計不成,謝蘭開始打感情牌。
從二人穿開襠褲說起,一直講到花前月下,非君不嫁。
顧塵微瞇雙眼,斜眼瞧著楚楚可憐的謝蘭。
年少時。
每當看到謝蘭擺出可憐,柔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