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那邊則懶聲繼續打擊江箐珂。
“你也有點自知之明,人家那奶完孩子還能綽綽有余,你。。。。。。”
話說到一半,頓了頓,江止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
“我一個當阿兄的,有些話也不便說,你自己悟吧!”
江箐珂不服氣。
“我才十九。”
“張氏跟江箐瑤說過,女子過了二十,還能再爭爭氣。”
江止緊鼻子皺眉,敷衍地點頭。
“行行行,還能再爭爭氣。”
“明年過了二十,你再繼續多爭點。”
“所以。。。。。。”
江止啪地一下,重重敲了下桌子,站起身來,沖著江箐珂高聲道:“到底跑不跑?”
說時遲,那時快,江箐珂一個“跑”字說出時,兩人一同掀桌子、扔椅子,同幾個黑甲衛打了起來。
另一邊,喜晴見狀也開始幫忙。
都是自己人,大家下手自然不能太重了。
而黑甲衛也怕傷到江箐珂,動起手來亦是束手束腳。
女子氣力雖不如男子,可江箐珂在軍中時經常與男子空拳對打,知曉如何用巧勁兒和技巧取勝。
李玄堯那種怪力的打不動,可一般的黑甲衛還是可以應付下的。
一名黑甲揮著未出鞘的劍襲來,她腳下輕點,身子靈活一側,手肘疾撞,直擊其胸口,生生將人逼退數步。
另一人趁勢欺身,她順勢轉腕扣住來拳,猛然一擰至其背后,只聽“咔嚓”脆響,那人悶哼一聲,手臂已然脫力下垂。
然后,連續幾個漂亮的過肩摔、跪摔、穿腿摔,江箐珂與江止愣是以二對十,靠著一鼓作氣的沖勁兒,打出了驛站外。
喜晴也想跟著跑,卻被谷豐從后面伸手抓住。
一時用力過猛,谷豐不小心將喜晴的衣服給扯壞了。
喜晴捂著胸口,回頭就扇了谷豐一個大巴掌。
來不及說什么抱歉的話,谷豐立馬脫掉自己的袍子給她罩上,順便把人抱得死死的,任喜晴如何又打又哭的,就是不肯撒下手。
待李玄堯帶著其余黑甲衛追趕出來時,江止已跳上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