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不知曉?!?/p>
待幾車子布袋都被投擲完畢,敵軍便偃旗息鼓,在弓弩手的掩護(hù)下,呼啦啦地全部撤離,僅留下幾具燒得正旺的尸體。
江箐珂再抬眼望向百丈外的那輛馬車,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來到益州的第一場仗,就這么打得人一頭霧水。
李朝三撓了撓頭,感到莫名其妙。
他跟江止一樣,說起話來不拘小節(jié)。
站在江箐珂身邊,看著那幫頭也不回的敵軍,罵罵咧咧地在那兒不痛快。
“爺爺個腿兒的,這破仗打的,跟小解沒解干凈似的,惡心誰呢?”
益州節(jié)度使看了眼李朝三那里,甚是好心道:“這毛病,喝藥能調(diào)。”
李朝三懵了一瞬,像是男子尊嚴(yán)受到了打擊,擰眉看向益州節(jié)度使。
“就是打個比方?!?/p>
“打比方懂嗎?”
益州節(jié)度使笑道:“懂得懂得,都懂得?!?/p>
李朝三無語地拱了下眉頭,默了默,搖了下頭,懶得糾結(jié)他到底懂沒懂。
不多時,東、西、北三處城門,也紛紛來報,皆說敵軍扔了幾車白袋子便跑了。
毋庸置疑,那白色粉末定是有鬼。
江箐珂同李朝三等人立馬來到城墻外,看著掛了滿墻,又灑了滿地的白。
也不知是否有劇毒,誰也沒敢伸手碰一下。
湊過去輕輕嗅了嗅,竟有股淡淡的草香氣。
江箐珂命益州節(jié)度使去尋了幾位大夫來。
大夫們琢磨了良久,也沒琢磨出個門道來。
只道蠻苗那一帶最擅長制藥制毒,且有不外傳的獨特秘方。
也不知道敵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江箐珂和李朝三便命士兵們迅速將城墻下的那片白色粉末掃到周圍的灌木叢里。
本以為事情已解決,江箐珂與喜晴回到暫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