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她就要參加全國外語高校翻譯初賽了。
她現在壓力大的很。
徐麗媛卻再次抓住蘇婉的手,仍舊不敢相信,“蘇婉,我求求你跟霍旅長說說行不行?或者你帶我去見霍旅長也行……”
蘇婉卻是掀起唇角淡色的輕笑了一下,“徐翻譯官,霍旅長是軍區機關高級軍官,我只是一位農村來的高三學生,你都見不到,更別說是我了。”
“更何況,我作為一名受害者,我也沒有道理要為加害自己的人去求情吧。”
說完蘇婉就果決的抽手離開,沒有再給徐麗媛任何求情勸說的機會,就上了公交車。
直到這個時候躲在槐樹后面的徐芳薔這才敢跑出來,波浪卷的頭發有些散亂,曾經時髦的衣服也起了褶皺,整個人看上去比徐麗媛還要憔悴慌張。
現在整個徐家都被牽連了進去,她爸的銀行行長都被卸任了。
她的工作也丟了,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如同喪家之犬一樣。
“大姐!你怎么不攔住她啊,她奸的很,肯定騙我們的,你剛才就應該把她拖住,不讓她去上課,等到學校找不著她,我就不信霍旅長接到學校電話不親自來找她。”
徐芳薔一過來就拽住徐麗媛的衣服,聲音帶著氣惱和不過腦子的抱怨。
徐麗媛簡直是難以置信,都這種時候了,徐芳薔竟然還想用蘇婉去威脅霍旅長,是擔心徐家垮的還不夠快嗎?
簡直是蠢的無可救藥。
她猛地甩開徐芳薔的手,聲音嘶啞而冰冷,帶著最后一絲耐心耗盡的厭棄,“閉嘴!你還嫌不夠亂嗎?滾回家去待著,別再出來添亂了!”
徐芳薔被吼得一懵,本來他們家被二堂姐牽連就已經夠憋屈的了,泛著泛紅的眼眶,沖著徐麗媛的背影怒斥道:“要不是二堂姐看上其他女人的男人,做出那些齷齪卑鄙的事情,我們家會被你們家害成這樣嗎?”
“你有什么資格沖我吼?早干嘛去了?”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徐芳薔跺著腳罵完,就打算去找陳守辰。
要將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和內心的委屈、難受和惶恐都跟他好好傾訴一下。
——
蘇婉回到學校之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往教室上學校從大學聘請來的外教老師的外語課。
一中報名的人數參賽的人數也是最多的,水準也相對較高,一共有十五名。
都是來自出生家庭條件良好,父母雙方受教育程度高,在社會上有著一定的地位。
有的甚至都是大學博導的孩子。
課堂上基本人手一本《新英漢詞典》和一臺小型的錄音機,將外教老師在課堂上的演講錄下來,回去后跟著練習糾正口語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