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真的好辛苦才憋住笑啊……
她怎么這么多年都不知道禹之琪是這么個妙人呢?
話說阿文和阿新這倆不是東西的玩意兒哪里的福氣,各自都能和這么好的女孩子結婚了……
駱雨程那要滴不滴的眼淚就這么被罵回去了。
唯一有意見的阿文總不能在這樣的場合和兄弟的老婆對罵,畢竟他是公司副總,他還要臉……
但駱雨程不甘心啊,眼淚沒能成功流出來,惡心的話總要說的,于是一副委屈又真誠的樣子,“對不起,嫂子,我叫嫂子總沒錯了……”
“打住。”禹之琪又懟了回去,轉頭問阿新,“你爹在外面有私生女了?”
阿新腦袋嗡嗡直響,“祖宗,你在說什么呢?”
禹之琪就冷笑了,“那怎么冒出來個莫名其妙的叫我嫂子?”
“你這就太過分了啊!”阿文終于還是沒忍住,“程程從前都是叫我們哥,這……”
“我管我家老公,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她愛叫你哥叫唄,叫我老公就不行,我老公沒有妹妹,你管得著?”禹之琪的火力,半點不減。
阿文氣得說不出話來,瞪著阿新,阿新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挪到自己太太身邊哀求,“寶啊,求你了,你也說今天是大場面,鬧起來不好看,怪丟人的。”
禹之琪只差揪他耳朵了,虧得這是在公共場合,她只咬牙,“丟人?我是你正經老婆,念儀是他正經老婆,簡知是溫廷彥正經老婆,我們正大光明出來參加宴會,哪里丟人了?誰丟人?丟人的是誰?”
“求你了,琪琪……”阿新快抱著禹之琪胳膊搖尾巴了。
禹之琪冷哼一聲,來牽簡知的手。
駱雨程這時候還要出來說話,仍然是她標志性地怯生生委屈紅眼表情,“阿文,阿新,兩位……夫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跟他們哥幾個是好朋友,也是一心為他們著想,今天這個宴會很重要,我是想著,簡知畢竟從來不出來社交過,而且……”
她瞟了一眼簡知的腳,“作為一個總裁夫人……她腿腳也不方便,萬一等下出了什么洋相,不是連累公司嗎?”
禹之琪聽了冷笑,“兩個公司合作,看的是公司實力,什么時候看總裁夫人的腳了?如果羅西公司是這樣的公司,我看你們也不用跟他們合作了!他們不配!”
簡知笑看她哥一眼:說你們呢,不配。
簡覽也笑,對她點點頭,意思是,就陪他們玩一玩吧,閑著也是閑著。
所以,當禹之琪再一次牽簡知的時候,簡知站了起來,和禹之琪走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簡覽也被人注意到了,畢竟,他不可能讓她妹就這么獨自和這幫人走了,他不放心。
“這位是……?”禹之琪不認識簡覽。
簡知笑著介紹,“哦,我表哥,簡覽。”
禹之琪點點頭,顯然,簡覽這個人名字在名人錄里是沒有的,沒有人知道,但還是有禮貌地說了聲,“你好。”
“你好。”簡覽也笑著回應。
一行人往宴會廳中間走去。
因為簡覽和簡知本來就找了僻靜地方坐著,所以,剛才雖然鬧,但是并沒有傳播開,基本沒有人聽見剛剛發生了什么,只除了坐在簡知旁邊那一桌的幾個女孩。
這幾個女孩對于他們在吵什么完全沒興趣,只在簡知起身時看見她脖子上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