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普通朋友。”她還是回了一句,出于不給蔣仕凡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然后,好像觸發了他一個什么機關似的,他的消息再次一條條密集地轟炸過來。
“朋友?簡知,你一個結了婚,有家有先生的人,普通朋友會送花給你?”
“一個普通朋友會帶著你一起出國巡演?”
“一個普通朋友會費心費力給你找醫生治腳?”
“普通朋友會天天陪著你康復?”
簡知看著話只覺得好笑,飛快回過去:是啊,為什么是普通朋友陪我做這些呢?是因為我沒有丈夫嗎?
終于,那邊消停了。
但簡知的話還沒說完,她還在繼續打字,繼續發過去:不知道我丈夫是誰的普通朋友,又陪著普通朋友做什么去了呢?哦,不,現在應該說前夫了。
這句發出去之后,她飛快發了一句:拉黑了吧,后續股權變更和財產分割事宜,我哥的律師會聯系你。
發出去之后毫不猶豫拉黑!
連同電話一起!
這種毫無意義的對話以后就不要再發生在她和他之間了吧!
洗澡,睡覺!
第二天吃過早餐,簡覽就陪著簡知去醫堂了,簡知順便把奶奶也一起帶了過去,想讓中醫看看奶奶現在這個身體怎么調理恢復得最快。
到醫堂以后,簡知讓先給奶奶看。
奶奶的身體現在很弱,付醫生建議是不要大補,也沒給開藥,只給推薦了一些適合奶奶目前體質的營養補充方式,讓奶奶還是要加強鍛煉之類的。
奶奶聽了笑著說她和簡覽,“我就說我沒事,你們兩個太操心了。”
怎么能不操心呢?
奶奶是簡知最重要的人了,小時候是奶奶照顧她,現在她長大了,該她孝敬奶奶,陪奶奶度過晚年的時候,怎么能讓奶奶身體有事?
而后付醫生便給她檢查腳。
付醫生也肯定了這一個月她的進步,但是真的很微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照這個速度恢復,不知道最終結果會怎樣。
聽見這個消息的簡覽和奶奶神色都變得沉重了不少。
反倒是簡知自己想得開,“沒有關系啊!我已經習慣了,對我的生活并沒有影響,人生也不止跳舞一件事,我還可以做很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