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到賬上還沒有捂熱乎。
霍時序找上門來了。
他近乎慵懶的坐到了霍時序的面前,自顧自的點了根煙,遞到唇上吸著,“我可沒有困著宋南伊,不讓她離開,是她非要不走的,你別把氣撒在我身上啊。”
“珠寶展,是你精心設計的圈套,為的就是宋南伊展出那批珠寶,你到底是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上,顧南風,你這樣作死,我可真是幫不了你。”
霍時序從后腰摸出一把槍,上膛,將板機扣住,抵在了顧南風的腦門上。
“我說過,動誰都不要動我的女人,你好像都當成了耳旁風。”
顧南風吸煙的動作一滯。
他以為,最多挨霍時序幾個拳頭。
沒想到,他來硬的。
“大哥,你這是干嘛,我哪里動宋南伊了?我可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過她,你這……”
顧南風往后撤了撤腦袋。
霍時序扣動扳機,子彈擦著他的耳邊,射了出去。
沒有廢話,沒有猶豫。
子彈撕裂耳廓的聲音,隨著子彈的射出,毛骨悚然。
顧南風哪想到,霍時序會真的開槍。
捂著耳朵的手掌,滿是自己平凡的O型血。
“你,你……你要殺人啊?”
霍時序吹了吹冒著煙的槍口,神態(tài)依然,“南伊的珠寶呢?”
顧南風還想狡辯一番。
硬著頭皮,“我,我哪知道。”
“看來,你這命是不想要了。”霍時序看向江淮,“摁住他,這一槍我可不想打偏了。”
顧南風嚇住了,“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那珠寶,我……我賣了。”
“賣給誰了?”他再次將槍抵在了顧南風的太陽穴,“說。”
“賣給比利時的黑手黨老大,他女人特別喜歡宋南伊的設計,他為了討好那女的,就找我買了那批珠寶,你想讓我要回來,我肯定是……做不到。”
那可是黑手黨。
不是小商小販。
想要贖回,那至少得用三倍甚至五倍的價錢。
那還得在人家愿意的情況下。
討好女人的東西,一旦送出,再拿回來,那是掉面兒的事,十之八九,這東西是回不來了。
“賣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