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趕緊過來。”
江淮不敢違令。
巴巴地趕了過來。
隨便點了幾樣菜后,霍時序就坐到了宋南伊和任澤秦旁邊的位置上。
“霍總,原來太太在跟別人約會啊?”怪不得生這么大氣。
霍時序故意調(diào)高了聲音,“誰說不是呢,自己吃的挺香的,這是成心要餓死我,別人不疼,自己疼,我也不能自已餓死自己啊,是不是?”
宋南伊側過眸子看了他一眼。
越老越幼稚。
“霍時序,你能不能別那么大聲說話,這是公眾場合。”
任澤秦掩唇笑,“可能是餓壞了吧,南伊,你別怪他。”
霍時序:……
江淮噗嗤一聲。
霍時序瞪他。
他立馬收住唇角的弧度,“霍總,趕緊的,先吃口菜,吃了飯才有力氣,對付他啊。”
霍時序吃氣般地夾了兩口菜。
味同嚼蠟。
“這菜可真難吃。”
“霍總,您心情不佳,吃鮑魚魚翅,也沒有味道。”江淮貼心給他夾了菜,“您別太焦慮,我看那姓任的,也就一般,太太不會動心的,畢竟曾經(jīng)做過雄獅的女人,怎么會看上一條鬣狗呢,您說是不是?”
這話。
霍時序愛聽。
甚至還有點小得意。
雖然事是這么個事。
宋南伊和任澤秦親密聊天的樣子,他還是很吃醋的。
“頭條上的新聞發(fā)酵,你覺得是任澤秦的可能性有多大?”霍時序壓低聲音問。
江淮立馬恢復認真,“百分之九十,那個拿錢的小狗仔跟我描述了,給他錢男人的長相,跟這個任澤秦差不太多,而且他再三叮囑,要在什么位置,拍什么樣的照片,這明顯就是蓄意而為啊。”
霍時序淡淡的掃了任澤秦一眼。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讓霍氏股價下跌?
這種商業(yè)行為。
這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