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也還不完。
“我沒想到任澤秦會發瘋,他向來儒雅紳士,今天……”
早知道這樣,她不跟他去吃飯就好了。
“意外的事情,就不過多的去想,如果怎樣怎樣,南伊,沒人怪你。”
宋南伊沉默了。
裴嘯一直陪著她。
直到霍時序醒過來。
“嘶……”他的頭好痛啊。
那個姓任的是想整死他,好繼承他的老婆孩子嗎?
“你醒了。”
霍時序望過去。
裴嘯,宋南伊四只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掙扎著坐起來,靠在床頭上,“還好,這次沒傻,沒失憶,也沒有死。”
“南伊擔心壞了。”裴嘯說。
霍時序沖宋南伊伸出手。
宋南伊將小手遞到了他的掌中,“頭是不是還很疼?”
“一點小傷,沒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任澤秦,這次倒大霉了,我非得把他送進去不可。”
受點傷是小。
故意傷人,又畏罪逃走,那可不是小事。
裴嘯同意,“這種人是該受點懲罰。”
“你的意思呢?”霍時序問宋南伊。
宋南伊不參加意見。
傷人本來就是不對的。
哪怕她能原諒任澤秦所有的過錯,也沒有用,她代表不了霍時序。
“你自己看著辦,最多就是以后跟他們家不來往了。”其實也沒什么好來往的了,“我會跟我爸媽打個招呼的。”
“這個姓任的心術不正,上次,在網上曝光的照片,就是他買通了狗仔給拍的,頭條也是他搞的,這次我會把證據全部交上去,數罪并罰,讓他好好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