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們是合法的政府部門,一個職責是保護國家安全的部門卻連藏在你們之中的臥底都找不出來,最后還得靠我德川氏!”德川香奈絕對,當初以為能以一己之力,改變整個日本警察形象的自己,真的是蠢的可笑。事實說明,警察永遠都是遲到一步,特別是公安,一個人的安危和整個國家相比,算什么?恐怕自己去世后他們還在慶幸,以一個人的死,來換取揪出藏在公安內部的臥底,是十分劃算的事情。
德川香奈自認為還算有正義感,可是再有正義感她也不是個圣母,作為那個被犧牲的人,她實在是沒辦法共情還能毫無掩飾就可以直面陽光的他們。
在德川香奈穿越來的這二十三年里,有一半時間都在為了拯救諸伏景光而努力,最后諸伏景光活了下來,自己卻被灌下了A藥,還不得不假死逃生,德川香奈不可能怪罪諸伏景光,畢竟想要救他是自己的選擇,可是那些輕信了臥底而選擇不救援的公安呢?在德川松美子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們每個人都是劊子手。
重新活了過來的德川香奈告訴自己,不要再爛好心,不要再把后背交給一群所謂的同事,也不要再對日本警察抱有希望,與其相信他們能夠抓捕酒廠,還不如相信柯南來得實在。
“風間,問她是怎么猜到耳機里是我?”耳機里的降谷零再次出聲。
面對這個問題,德川香奈覺得更好笑了:“我都知道你是風間裕也,也知道有降谷零這個人了,我怎么可能還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你們零組不是直隸于首相嗎?職位在你之上也就三個人,降谷零、降谷零的上司以及首相,雖然降谷零不在國內,他上司目前不在東京,看起來首相的可能性最大,但是首相那個家伙為了他屁股底下的椅子能做的穩當,怎么敢調查我德川氏!那剩下的降谷零的上司,自從我姐姐出事后,他就被調離東京,據我了解,他這輩子應該是回不來了,你們可能要換一個新的領導了,那就只剩下降谷零了這一個人選了。”
風間裕也張了張嘴巴,半晌才說:“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德川香奈雙手抱胸,嗤笑道:“你是有多瞧不起德川氏?我德川氏守護這片土地的時候,可還沒有公安呢?!”
說完這句話,德川香奈的耐心就所剩無幾了,她直接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這是看在你們和我姐姐是曾經同事的份上我才同意回答你們的問題,沒有下一次!”
說完,直接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去。
“德川小姐!德川小姐!”
風間裕也在她身后喊了好幾聲都沒有讓她回頭,無奈之下只能對著耳機那頭的人說:“降谷先生,她走了。就像您聽到的那樣,她很排斥公安,我們是否還要接觸她?”
“暫時不要再近距離接近她,她的消息來源我們還不知道。”
“可是您不是說,德川氏會和組織對上,如果我們盯著德川氏,就一定能抓到組織的把柄嗎?”有機會能夠掌握組織的把柄,更或者,可以掌握德川氏違法的證據,一想到這里,風間裕也就熱血上頭:“說不定,我們還可以一舉拿下德川氏,他們實在是太胡作非為了。。。。。。”
“風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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