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諸伏和上原去把所有和竹田有關的案件,以及因為此對他懷恨在心的人都查出來。”
“好!”
“可別疏忽大意哦!如果就像大和所說,那個啄木鳥的腳印是個擊落的標記的話,也許罪犯是打算以此為開始,一個、一個地擊落我們警察!”
“啊,還有啊,毛利偵探。”
黑田兵衛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幾人。
德川香奈和白馬探默不作聲和毛利父女以及柯南站在一起,假裝是同一伙。
黑田兵衛:“我已經聽上原說了,你們是碰巧出現在現場的對吧?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你們能和上原他們一起行動嗎?因為你們也是尸體的發現者。”
“啊……”毛利小五郎猶豫地瞥了眼德川香奈和白馬探,在確定兩人沒有單獨行動的想法后,才答應下來,“好、好的。”
黑田兵衛:“還有,關于這次的案件,如果你有想到什么的話,請盡管說。你的名推理在我們警察廳里可是如雷貫耳啊!”
“那、那是當然!”毛利小五郎再是神經大條,這時候也多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還是點頭。
“由衣警官……”柯南小聲道,“等一下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德川香奈側過耳朵,只偷聽到有關“黑田兵衛”,立刻伸手拉了拉一直盯著尸體看的白馬探。
“怎么了?”白馬探低頭。
德川香奈:“跟上……上原警官知道關于‘空降兵’的消息……”
“空降兵?”白馬探失笑,“也不必這么說吧……”
……
“什么?!在醫院里昏迷了十年之久?”
“在警察醫院里嗎?!”
上原由衣:“對啊,搜查一課黑田課長,好像遭遇了嚴重的事故。”
毛利小五郎:“原來如此,所以才會在那個年紀外派過來。”
上原由衣:“是啊,本來一般都是年輕警察才會從警察廳外派到地方警局。”
毛利蘭:“那他臉上的燒傷也是?”
“應該是那次事故造成的吧,他的右眼也是假的,據說臉上的繃帶拆下來的時候,還把護士嚇壞了,本來烏黑的頭發也因為壓力變成了白色,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一眼……我記得他清醒之后,自己說仍然有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
“怎么了柯南?你為什么那么在意課長的事情啊?”
“啊,沒什么啦!”
“十年?”
不遠處德川香奈姐弟兩人又開始說小話。
德川香奈摸了摸下巴:“十年啊,這么長時間,大岡家的老家伙居然還沒有忘記這么個人,十年過去了,居然還愿意用剩下的人脈把他送上去。”
白馬探:“而這個人應該也十分信任大岡家家主,昏迷了十年,別說公安了,警察廳都是一整個大換血,在完全陌生的環境,居然還能一口答應對方的人事安排,最重要的是他剛才的一番推理,能看出他對目前鑒識人員的鑒識方法完全不了解,但是很快就抓住重點并且進行人員安排,這個能力,不怪大岡家主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