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沒有。”
回答得太過干脆,本身就不對勁。
當過偵察兵的景霄眼睛眨了眨:“生日?”
貝清歡微笑:“你該干嘛干嘛去吧,對了,那你還有時間帶我去看房子嗎?”
“有啊,明天我們去火車站接了人,我們就去看房子。”
“好。那我上去了。”
貝清歡說完就上了樓,沒回頭。
景霄在樓下站了好一陣子。
久到句爺爺走過來問:“哎你……哦,他們說你是軍代表,你等啥呢?軍代表也不適合在這等啊。”
景霄點點頭:“嗯,句爺爺說得對,我就是在這四周看看家屬區的安全問題。”
句爺爺疑惑地看他好幾眼:“我們家屬院沒有安全問題。”
“是嗎,那句爺爺,走,我去你的門衛室看看。”
也不知道景霄怎么和句爺爺說的,貝清歡第二天出門去診療室的時候,發現家屬院門衛室守著的,不再只是句爺爺,而是跟守廠門一樣,多了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
威風凜凜。
也使整個家屬院嚴肅了幾分。
貝清歡:“……”
差點以為自己住錯了地方。
她想問句爺爺怎么回事的,但是句爺爺今天非常的公事公辦,看見她都沒打招呼,一張臉板得像是警察局長。
嗬,老頭也是裝上了。
算了,得給他留著臉面,改天再問。
仁蒼診療室一開門,就有一個老人過來了:“同志,你是不是那個小貝醫生?”
“是的爺爺。”
“昨天有人給我說,你幫他針灸了,他頭不疼了,你能給我看看不?”
“能,爺爺您坐。”
真好,才開了一天,就有轉介紹。
但是今天跟景霄說好了要去火車站接人,所以要先掛個牌子出去,她診療只做到十點。
十點的時候,景霄來了。
一貫的白襯衫綠褲子,看見貝清歡還在給一個病人開藥方,他站在旁邊靜靜地等。
病人看看他,再看看貝清歡:“那男同志是你對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