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亞男沒出聲,梅素琴自顧自坐下,把藤椅子扭得咯吱響:“哈,到底是兩杯錢一杯的茶,是挺好喝哈。”
許亞男:“我們不算熟,我和宴桂芳也很多年不來往,打著宴桂芳的旗號找我干什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許局長,我可不是打著宴桂芳的旗號,我是打著金條的旗號,哈哈哈,要不,我看你不會出來的吧?”
梅素琴的聲音,竟然得意洋洋的。
貝清歡還聽見她的心聲:【跟我斗!我重生的能不知道你?呸!最不要臉的就是你!】
貝清歡的手,緊緊的捏住自己的褲子邊,奇怪了,舅媽雖然對媽媽不好,但是平時不太接觸,倒不知道,原來是連梅素琴都覺得不要臉的人?
為什么啊?
貝清歡不禁小心翼翼地移開椅子,趴在那個薅出來的洞口看。
梅素琴正傲嬌地捧住茶杯小口抿,許亞男只能看見側臉,翹著腿,很不耐煩:“什么金條不金條的,少說廢話,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梅素琴:“別急啊,事情,就是得從金條說起啊,你說你,吞了宴桂芳的二十根金條,年輕的時候才有錢巴結了人,各種買官,要不然,能有你今天的什么局長當?我沒說錯吧?”
“你!”許亞男明顯想發火,但不愧是當官的,慢慢的壓制住了:“你在胡說什么?”
梅素琴:“我是不是胡說,你比誰都清楚。”
許亞男翹起的腳放下了,臉扭曲了半天,竟然咬牙問:“你想要什么?”
這是承認了?
舅媽真的吞了媽媽的二十根金條?
天哪!這么大的事情,媽媽怎么從來沒有提起過呢?
而且,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媽媽為什么還會害怕舅媽呢?不該是舅媽怕媽媽嗎?
貝清歡整個人激動又焦急。
關鍵是,媽媽哪里來的二十根金條?這還能拿回來嗎?
貝清歡從來沒有哪一刻,比現在還激動。
景霄親她的時候都沒有,二十根金條啊!
隔壁,梅素琴拍了拍藤椅的扶手:“爽快。我要你男人當年撿到宴桂芳的時候,掛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從薅出來的洞里看許亞男,這個時候,臉猙獰得像是惡鬼:“沒有這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