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的抽泣,到嚎啕大哭。
貝清歡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格。
她要是這樣哭了,那得等她自己停。
誰知道,外面又有人敲門。
貝清歡去開門一看,是陳鵬年。
“啊,師侄,我給你們買了油條,熱的,快吃……怎么哭了?貝清歡你惹你媽媽生氣了?”
陳鵬年剛把油條拎給貝清歡看,結果聽見了宴桂芳的哭聲,馬上進了屋。
貝清歡:“……”
這師叔不能要了!
太偏心眼了!
貝清歡奪走了他的油條,準備回自己的小房間吃。
但今天,宴桂芳難得的,謝絕了陳鵬年:“師兄,今天我和清歡討論點事,你先出去吧。”
陳鵬年有點尷尬,但一句二話沒有,馬上應著走了,只是攔住要回房間的貝清歡:“你倒是勸勸你媽媽呀,身體不好的人,總哭干什么呀。”
貝清歡點頭:“我肯定勸勸她,診療室就拜托你了。”
陳鵬年馬上應下:“那個你放心。對了,那個張進,剛才來診療室了,說是你說的,讓他來咱們診療室上班?”
“嗯,我說讓你收他當徒弟。”
“啊?你怎么能自作主張幫我收徒弟呢?”
“是他及時通風報信才救了我。那不然,讓他名義上拜我媽為師,或者拜我為師?”
陳鵬年馬上拒絕:“額……那不行!你們孤兒寡母的,家里有個男同志出出入入不方便。”
就知道會這樣!
貝清歡笑瞇瞇:“就是說嘛。”
陳鵬年眼神只留意宴桂芳,隨口答應了:“行吧,那我勉為其難收下他。”
“謝謝師叔。”
等送走了陳鵬年,貝清歡發現宴桂芳不哭了。
貝清歡走過去:“怎么了,你有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