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那血都是宋無知的啊!
好家伙,這些人都沒問過貝清歡,怎么就這么說了呢?
還有另外一封是工程兵團目擊者寫的信,更加的不堪了。
這個叫譚照松的知青說,他親眼目睹傻子騎在女醫生身上,一邊親女醫生,一邊把女醫生這樣那樣的凌辱,這個人抓到了應該千刀萬剮。
貝清歡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畫面。
真心覺得,是角度問題。
當時宋無知壓住她的時候,其實很神奇,他都傷得那樣了,竟然還能顧忌到男女之間的姿勢。
他看似壓住她,但實際上是用腿壓住她腿,身體并不是完全的接近。
總之,當時很害怕是事實,被壓制著是事實,但她并沒有被凌辱的感覺。
就比如一些搏斗類的運動,有很大面積的身體接觸,但這種感覺,肯定和男女之間上床是兩回事啊。
那些人是真敢想!
貝清歡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氣憤。
景霄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看著貝清歡的表情,眼看她是氣惱多過于憤恨,才敢問:“當時你從斜坡上滾下來,也暈倒了,那你還能記得,他們說的這些,是真實的嗎?”
貝清歡氣得很,激動的站起來走來走去:
“當然不是真的!我說當時送我回去的時候,那些人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似的,好像同情我得不得了呢!可也沒人直接說起,我是被你給那個了……
唉呀,這真的是誤會!如果他們問了我,我肯定說我沒有,但是他們也沒問,我總不好自己在那邊嚷嚷,說我沒被人這樣那樣吧?
我可以發誓,你沒有做,真的沒有。你倒是想掐死我,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意識不清晰;我是有點害怕,也非常生氣,但是我沒有怪你。
畢竟我知道你當時的情況,那不是你自己想要那么做的,而且你知道嗎,你還跟我說要‘暴露了,不要出聲’,我當時還想,你一定是個堅強的戰士,那些人怎么能只按照自己看見的,就給我們胡編亂造呀!”
景霄卻在她的跳腳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只要你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我可太高興了!你知道嗎,自從調查這個事情調查出這么個結果以后,我都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總是做噩夢。有時候也是單純睡不著,一想到我曾經害了人,我真是吃飯都吃不下。”
景霄看了看貝清歡,露出一個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
貝清歡卻緊緊皺起了眉頭,手握成拳:“那,景霄,這些日子你跟我交往,其實是因為,你以為你……那個了我,所以你只是在補償我嗎?”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