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提高嗓音說道,“所以咱們要及時行樂!咱們在外面抱著別人老婆睡,咱們的老婆還不知道被誰抱著呢!”
“算下來,我在全國各地來回跑,也不止兩萬五千里了!足足一個長征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我的目標是,在大山鎮播下希望的種子”
陳光明聽了火冒三丈,恨不得一腳踹開門,把那個鄭明揪出來痛打一頓。今天剛見面時,他見過這個鄭明,一頭長發,脖子上帶著金項鏈,鼻梁上架著墨鏡,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但陳光明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對方是客人,陳光明決定見到梅杰后,讓他好好管教一下。
陳光明走到第二個房間門口,聽到亂哄哄的聲音傳來,陳光明從門口看進去,有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坐在床上,兩個小伙子坐在她身邊,一邊和她聊天,一邊動手動腳,那女人也不反抗,只是吃吃地笑著,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陳光明瞅了一眼那個女人,立刻認出來了,這女人是田家飯店的暗娼,曾通過窗戶叫陳光明進去玩的那個。
陳光明皺了一下眉頭,又走進梅杰房間,梅杰正對著圖紙在做計算,看見陳光明進來,急忙起身打招呼。
陳光明問道,“梅工,大山鎮生活艱苦,在這里還習慣吧?”
梅杰苦笑道,“我們干的就是四海為家的活,有什么苦不苦的!只是這里確實偏僻,晚上無聊的很。”
陳光明點了點頭,梅杰帶的這幾個人,都是年輕小伙子,大山鎮既有沒有酒吧,又沒有卡拉ok,晚上只能聊天吹牛打屁。
陳光明又問道,“茅山金礦勘探情況怎么樣?”
“應該有一大片礦脈,”梅杰的喜悅溢于言表,他展開一張圖紙,指著對陳光明說,“今天我們勘探的是a區,從初步結果來看,前景比較樂觀”
陳光明聽了,很是高興,如果真的能發現新礦脈,那么茅山金礦就可以起死回生,周圍幾個村子群眾的致富就有了依托。
陳光明又請教了幾個問題,這才故意問道,“旁邊那個房間,有個女人,是”
梅杰壓低聲音道,“陳鎮長,不瞞你說,應該是做皮肉生意的!她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陳光明笑道,“我看你的人,和這女人有說有笑的,親熱得很,也不怕得病?再說,就不怕上面知道了,怪罪下來?”
梅杰苦笑著說,“陳鎮長,我們是外包的第三方,并不是柳處長的手下,所以在這方面,兄弟們有需求,我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再說走南闖北的,四海為家,漫漫長夜,著實難耐呀。”
陳光明嘆了口氣,不知道怎么說他,這時門突然推開了,那個坐在床上聊天的小伙子闖了進來,他沒注意到陳光明,進門就喊:
“老梅!上當了!那個女人不是良家,也不是兼職,是個專職的雞!”
“不過條子還行,盤子也不錯!我給她把價格砍下來了,包夜500,老梅,咱們aa,你上半夜,我下半夜,每人250,怎么樣?”
梅杰非常難堪,指著陳光明道,“陳鎮長在呢!你怎么一點禮貌也沒有?”
那小伙子一點也不在乎,和陳光明打了個招呼,又接著說,“老梅,你干不干?你要不干,我找別人aa去”
陳光明見這人聊起風月場上的事,而且色膽包天肆無忌憚,哪里還坐的住,差一點就要發火。不過考慮到這是柳陽的人,又是來幫自己干活的,只能忍了又忍,把一肚子火咽下去,起身對梅杰道,“我先回去了,你們有什么困難,隨時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