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一聽蹬時就支楞了起來,感情剛全是裝的。
“老爺明示啊,我實在是糊涂了。”
“你究竟是什么出身,別扯鬼話,普通絕望鳥能有你這見識?我看你比那黑龍都精。”法師表情逐漸轉冷,不復那和風細雨的模樣。
“再者,你是怎么招惹到了那頭黑龍?現在你又打算怎么辦?”
蠢鳥被這一連串問題逼到了墻角,不給個交代把老底露出來是過不去這關了。
蠢鳥支支吾吾了一陣子,還是硬著頭皮把自己那點事抖落了個干凈。
原來這貨根腳還真是不一般,曾經居然是一名法師的魔寵,但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你的主人呢?你怎么一只鳥出來溜達了?”
“法師老爺,我之前追隨的那位老爺,他離世了。”
“你法師主人死了你都沒死?”張元神色相當不善,那手指關節又開始活絡起來。
“這是有原因的啊!”賊鳥慌了,揮舞著翅膀辯解道:“我當初那位主人是位了不得的強大法師,只是最后衰老和死亡逼近,老爺不得不選擇了去一個他原本避之不及的地方。”
“什么地方?上古遺跡?”
這是一些不愿意轉化成巫妖的法師在晚年的最后一搏,賊鳥也沒否認,也沒承認。
“然后呢?”
“然后老主人就沒了,再沒有回來。”說到這兒的絕望鳥神情十分低落,好像主仆兩人感情不賴。
“兩個問題。”張元用手掌摩挲著對方的小腦殼,對方感動的渾身顫抖。
“第一,你一只絕望鳥哪來的那么長的壽命?”
“第二,作為魔寵,你的法師主人都已身亡,你居然還沒事?”
張元心里的疑惑是必須有個答案的,他張某人的便宜有那么好占?白白就給你只蠢鳥當了擋箭牌?
不說出個三五六七來,哼哼,絕望鳥那身豐美羽毛可是相當優良的火抗材料來著。
“我不是老主人最早的那只魔寵,只跟了他幾年而已,至于我為什么沒隨老主人而去。”蠢鳥蹦了蹦,似乎有些激動:“老主人在準備儀式前就解除了我們之間的契約,我被老主人賦予了自由,他說他要獨自面對自己的結局。”
“暫且不說這個,最后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