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可是教育局的,我對你再三忍耐,你要是不把釘子給我,我就讓我爸教訓你。”
“好啊,你想怎么教訓呢?”方星桐又不是被嚇大的,方蕓只是怕自己要坐牢,并不是認識到錯誤了。
她要是再胡攪蠻纏,惹怒方星桐,那賠錢也沒用。
方蕓雙眼死死盯著方星桐,隨后抓起檢討書就跑了。
方星桐也沒有追上去,按著讓她把檢討交給學校的領導。
她把釘子放回到包里,忽然感覺到教室外有其他動靜。
“誰在那里?”方星桐聽覺很敏銳,一下就聽到有人躲在外面。
她朝著門口喊了一聲,很快地,躲在外面的人現身了。
“我看到方蕓鬼鬼祟祟的,所以才過來看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一開始和她不對付的秦欣榮。
秦欣榮看上去有些擔心方星桐的情況,可她又嘴硬,愣是不肯把話說清楚。
方星桐知道秦欣榮沒有惡意,也就沒有計較了。
“最近方蕓和她的社團應該會收斂一點,不過檢討書她應該不會交給領導。”見方星桐沒說話,秦欣榮分析。
“嗯,但這將會成為扎在方蕓心里的一根刺,反正我是幫那個女同學要到賠償了,其他的事情也不關我的事了。”
方星桐又不是圣母,才不會什么事情都管。
秦欣榮也沒有道德綁架她,而是主動詢問:“你那個餅干還有嗎?我想再來幾塊。”
“有,不過在我家里,要不你去我家里拿。”
“方同學,你家在京城?”秦欣榮面露詫異,難以置信地問。“可我聽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啊。”
“我是霖城人。”她沒有隱瞞,而是很輕松地告訴她。“我丈夫在京城有房子,所以我住在那里。”
“我的天,你年紀這么小就結婚了!”秦欣榮比方星桐大不了幾歲。
高考剛開放這幾年,四十歲上大學的都有。
而且這個年代的人普遍結婚都早。
但在秦欣榮的印象里,像方星桐這種獨立自主的女性應該不會被婚姻所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