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趙小月坐上網約車離開,范舟也回到流螢身邊,從她手里接過車把:“走,咱們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范舟順道超市買了個鴛鴦鍋和幾份火鍋底料蘸料,說是等過幾天再讓流螢感受下家庭火鍋與店里不同的溫馨氛圍。
回到家將火鍋料子丟進冰箱,買回來的新鍋刷好放起來,范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覺得累得不行。
昨晚基本沒睡覺,上午還出去轉了一大圈,果斷給在動態里給自己請了個假。
衛生間傳來少女嘩啦啦的洗澡聲。
半個多月過去,這樣的場景發生了一次又一次。
隨著與流螢的關系越來越熟稔,范舟對這種事情也早已……
還是把持不住!
范舟默默調整下坐姿,打開積灰已久的電視機。
跟走在大街上一樣,電視里也都是各種喜慶的旋律。
摁著遙控器噼里啪啦換了幾個臺,范舟覺得家里電視機成擺設是有道理的。
這年頭好看的新電視劇一年下來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尤其是魯省臺,幾個抗日神劇翻來覆去的播。
最后還是中央臺百看不厭的亮劍成功轉移走他躁動的心。
直到衛生間水聲停止,又響起一聲門鎖解鎖的咔噠聲,范舟動作自然地丟下遙控器走過去。
“辛苦你啦~”流螢輕柔一笑,拉過小凳子在鏡子前乖巧坐好。
這也是早已成習慣的事情:互相幫對方吹頭發。
只是隨著雙方心意逐漸明了,范舟覺得自己越來越頂不住了……
今天的流螢穿著一件粉色睡裙,吹彈可破的肌膚透著沐浴后的紅潤。
淡淡清香繚繞在鼻尖,距離近了甚至還能感受到身前少女的溫度。
這身睡裙的領口并不寬松,可當衣服被撐起來后,從背后居高臨下的看還是隱約看到一道溝壑。
目光艱難地從少女雪白的肌膚上收回,范舟解開包裹住銀發的毛巾,在打開吹風機前身子悄悄向后挪了挪。
流螢奇怪地抬頭看向鏡子里動作古怪的范舟。
他為什么躬著腰站那么靠后?
“可以再靠近些的~“
范舟弓著腰瞎咧咧:“沒事……我只是順帶練習下扎馬步。”
“扎馬步?”
“一種鍛煉身體的方式。”
流螢似懂非懂的點頭:“哦……”
為什么有人會用躬著身子撅起屁股的奇怪姿勢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