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還在為自己擔心。
連初見那天都在冷靜應對的他,一天之內卻因為她兩次方寸大亂。
當意識到這一點,那顆本就柔軟少女心徹底化作柔柔春水。
他真的很在意自己。
流螢稍稍踮腳,將下巴擱在男人堅實的肩頭,將自己揉進他寬闊的懷抱。
手掌溫柔地輕撫著他的后背,就像過去他始終照顧自己那般:
“別怕別怕,只是噩夢啦。
你看,現在你正抱著小流螢,小流螢也在抱著你,大家好端端的站在這里不是嗎?”
真真切切感受到懷里女孩的溫度,范舟才慢慢回神,松開流螢,看向她的雙眸:
“所以剛才是夢,現在不是夢,你真的沒事?”
“唉~”流螢無奈地鼓了鼓臉蛋,又自己舉起雙手啪嘰一下把鼓起的臉蛋摁扁,一把抓住范舟手腕:
“當然啦,如果還不信那我證明給你看。”
范舟被流螢拉進房間,一起坐到床上。
隨后就見以可愛的鴨子坐姿勢坐在床上的少女捧起他的雙手,放到自己滑嫩的臉頰上,眨眼賣萌:
“你再仔細摸摸看是不是在做夢?”
范舟意識還處于夢境與現實的凌亂狀態,當感受到流螢臉頰的溫度,下意識捧起她的臉蛋揉了兩下。
這邊刮下小鼻子,那只手碰碰嘴唇,再捏捏精致的小耳垂。
動作小心翼翼,輕柔到了極致,仿佛生怕稍一用力就如夢中那般隨風消散。
少女肌膚嬌嫩,薄唇柔軟,耳垂微燙。
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也沒有消散,他的確不是在做夢,流螢也真的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
流螢被摸得俏臉通紅,捂著臉蛋稍稍后退,忍著心中羞意,屈起腿又把小腳丫輕輕伸向范舟,聲音羞到顫抖:“再,再試試……”
這個壞壞的家伙平時就惦記著這些……
唔,可瞧他眼睛里都是血絲,她也好心疼他因為自己擔心的模樣。
要好好安慰他才行。
范舟又下意識捏住白皙精致的裸足。
流螢捧著滾燙的臉蛋,結結巴巴地說:
“看,看叭,我會害羞,肌膚對,唔,對任何觸碰都很敏感!
以前在戰場上受輕傷都,都沒有現在敏感,所以根本沒事啦,嚶!”
少女漲紅臉蛋摁住范舟的手:“不,不要撓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