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范舟瞅瞅外面的天氣,陽光雖不明媚,但也算不上多云。
甚至今天溫度還挺高,室外溫度都到了十多度,是前后幾天里最暖和的一天,也沒啥風。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拿了把折疊傘塞進流螢的小包包里。
忙活完一切,加上對著鏡子臭美的五分鐘,時間已經過去近二十分鐘。
范舟困惑地看看流螢房間緊閉的屋門。
這丫頭天生麗質穿大花襖都好看,完全不需要化妝,所以平時也是外套一穿就出門的那種,比他還利索。
今天居然也難得打扮起來了?
給窗臺前的花草澆著水,范舟對流螢的變化很欣慰。
這是不是就叫女為悅己者容?
澆完一盆白色長壽花,范舟剛走開,愣了愣,又折回來。
撓頭端詳小白花:“怎么感覺缺了一塊?”
曾經任其野蠻生長的花草經過流螢精心修剪照料,現在長勢很好,賞心悅目。
可這會修剪的整整齊齊的長壽花,就跟菜花中間被人薅下去一朵那樣缺了個口,怎么看怎么別扭。
沒等他彎腰仔細觀察,流螢房間的門終于吱吖一聲推開。
當見到屋里走出的少女,范舟眼前一亮。
柔順的漸變銀發梳成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口,一件卡其色短款呢絨上衣搭配內里貼身的黑色打底衣。
下身著米色格子百褶裙,腳踩棕色小棉靴,青色圍巾隨意繞了半圈披在背后。
此時俏生生站在面前的姑娘似冬日的精靈,溫婉可人,巧笑嫣然。
流螢在范舟面前轉了個圈,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好不好看?”
范舟立刻夸贊:“好看!”
這還是頭一次見她出門換發型。
流螢揪著麻花辮底端的青色發絲,小扭捏地補充:
“就是你送我的口紅我還不會用,等我學會了再涂給你看……”
范舟捏捏她的小臉,寵溺笑:“我家流螢天生麗質,不化妝也好看。”
“哪有~”流螢哼哼兩聲,小雀躍地拎起包包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