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上,竟插著一個小管子。
小管子連接著床頭柜上的小瓶子。
小瓶子里的液體正冒著泡。
還沒有等我詢問,齊管家干咳了一聲道:“吳少,我們家小姐已經(jīng)躺了很久了,她現(xiàn)在完全靠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
語落,我心一顫。
盡管我心里有些準(zhǔn)備,但聽到這句話時,還是難以接受。
如此一個花季女孩,就這樣成了植物人?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顯得有些激動。
孟大師摸著白須,轉(zhuǎn)過身向著床頭對面的墻壁一指道:“都是因為它!”
我巡著孟大師所指的位置一看。
那是一幅畫。
畫中,有兩座高樓,兩座高樓之間,竟連接著一座橋,橋的中央,有一個像涼亭一樣的木樓,名為鵲橋樓。
鵲橋樓中,坐著一對情侶,正在觀賞星空圖。
好溫馨的一幅圖畫呀。
若我的愛情如此,那也此生無憾了。
正這樣想著,孟大師指著那鵲橋中的人道:“鵲橋樓中的人,你能認(rèn)出來嗎?”
我仔細(xì)看了看,這一看還真是又震憾了一回。
鵲橋樓中坐著的一男一女,男的竟然是我,女的則是岳如馨。
“怎么會這樣?這是誰畫的?”
我的目光看向岳川和余麗。
岳川見我這樣看著他,嘆息一聲道:“唉,都怪我只知道打理公司,沒把時間放在女兒身上,以至于造成她患上嚴(yán)重的抑郁癥。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畫上這幅靈畫!”
“靈畫?這是一幅靈畫?這怎么可能?”
靈畫,那需要靈畫師才能畫得出來,況且,自明清之后,靈畫師幾乎已經(jīng)絕跡,沒聽說過,還有所謂的靈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