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緣秋連忙伸出手道:“別,別離開。”
待我停下步子,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道:“你們是來幫我的。我既然需要你們的幫助,又怎么能怕你們知道我的丑事呢!”
我重新坐回沙發上,拿著茶杯喝了一口茶。
連緣秋柳眉微皺,嘆息了一聲。
“我和我的男朋友羅志修打小就認識,他只比我大兩歲。”
“從我小時候起,羅志修的父親羅伯伯就跟我爸說好,等我長大后,做羅家的兒媳。”
“所以羅伯伯從小就特別喜歡我。每次到我家,都會給我買禮物。”
“羅伯伯家做房地產的,他家的公司挺大,在幾個城市都有業務,家境很富有。我們家則接一些建筑業務。雖談不上有多富有,但也算還過得去。”
“當然,我們家能過得好,還是靠羅伯伯的照顧。若不是他給業務給我家,也許就不一樣了。”
“三年前,我與羅志修訂了婚,生活在了一起。”
“開始的兩年,羅志修對我挺好的,經常帶我出去玩,還給我買禮物,再加上他長得也挺帥氣,我也挺喜歡他的。”
“從去年三月份開始,我覺得他變了,要么長時間不回家,就算回家,我主動跟他說話,他總是愛理不理,當我想跟他親熱的時候,他也找各種理由推脫。”
說到這里,連緣秋傷心流下眼淚。
“本來我以為是去年公司的業務不好影響了他的心情,他還是愛我的。萬萬沒想到,今年過年后,他就開始與我分房而睡,這都半年了,他既沒主動跟我說話,也不想與我睡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與他還能不能走下去。”
語落,她已泣不成聲。
我捏了捏拳頭道:“你男朋友羅志修太過分了,如果不想跟你在一起,就說出來。大大方方分手,對彼此都是一種解脫,這樣干耗著,什么意思嘛!”
“不錯,女人可耗不起!”全玉玲道。
柳婆婆問:“你可發現你男朋友有何異常?”
“我覺得他從去年上半年開始,精神狀態就不好,回家后也不吃飯,倒在床上就睡了。”連緣秋傷心地說。
“你們家有監控嗎?”柳婆婆道。
“大廳裝了,臥室沒有裝。”連緣秋指著大廳的一角道。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可以看見一個攝像頭正對著我們。
“他的臥室能進去嗎?”柳婆婆問。
“我們家沒請傭人,我天天待在家里,無聊的時候,會自己打掃衛生,所以他的臥室可以進去。”連緣秋道。
“能帶我進去看看嗎?”柳婆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