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肯定也不會做出傷害薛家保鏢的事情。
果然與我想的一樣,胡千真一出現(xiàn)在我們跟前,并沒有急著對我們出手,而是先向薛大少拱手解釋:“薛大少,得罪了!您的兩位保鏢并無大礙!”
薛大少見胡千真如此客氣,知道對方不想與自己為敵,便道:“胡大師,您與鐘大師、吳同學的恩怨我管不著,但現(xiàn)在我們在做法事,請您給我?guī)追直∶妫痛穗x開。”
胡千真皮笑肉不笑道:“薛大少,倒不是貧道來找茬,而是這兩個人害了貧道的兄弟。這筆賬今天必須結(jié)!當然,您放心,等貧道了結(jié)這兩個人,接下來的法事,貧道一樣能幫你做!”
薛大少還想開口,我搶先道:“薛大哥,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你們?nèi)齻€先在一邊待著。不管結(jié)果如何,你都不要插手!”
鐘勇也跟著道:“不錯,玄門恩怨,還是由玄門的方式來解決吧!”說完,瞅著胡千真,“胡老怪,這是作法事的地方,于你于我都不應該在這里交手,我們移步五十米如何?”
“當然可以!”胡千真一副吃定我們的表情。
薛雨柔知道胡千真很厲害,害怕我有危險,著急就要沖過來。
薛大少見狀,害怕雨柔受到傷害,就連忙擋到薛雨柔的跟前。
薛雨柔傷心的抱著薛大少,哭了起來。
見到薛雨柔如此關(guān)心我,我很是感動。
畢竟,在我的人生中,除了爺爺、李山羊叔叔之外,還沒有人這樣關(guān)心我。
“呵呵,倒是個癡情的女子,可惜喜歡上了一個愚蠢的男孩!”胡千真嗤笑了一句。
“別廢話了!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吧!”我冷冷道。
上一次算是有些輕敵,還沒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中了他的鎖喉咒,簡直就是恥辱。
這一次,我不認為,自己還會這么輕易就被他給鎮(zhèn)住。
“小子,讓你見識一下道爺?shù)谋臼拢 焙д嫦蛭覜_過來,手中的拂塵掃向我。
幾乎是同樣的招式!
我早就有所準備,拿出桃木劍便迎上去!
拂須與劍尖纏繞了一下后,胡千真露出一道怪笑,隨后張大嘴巴,從嘴里噴出一股臭氣。
這胡老怪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刷牙,就像是要用臭氣熏人似的。
我聞到從他嘴里噴出來的臭氣,就有點腦袋發(fā)暈,連手中的桃木劍似乎都提不起來了。
胡千真見狀,目光一凝,拂塵便向著我的喉嚨抽打過來。
此刻的我雖然意識到危險,但動作卻變得遲鈍了,想閃躲已然來不及了。
眼看著,拂塵就要落到我的喉嚨處,鐘勇一記蛇形爪抓向胡千真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