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地址發給他,他很快開著車走了過來。
見到他們都相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
將羅水西的尸體塞到車尾箱,王中陽開始給范文杰打電話。
接通電話,范文杰給我們發來了地址,約定在郊外的一處倉庫相見。
接下來我們先將羅水西的尸體帶到了湘岳道團,讓王中陽利用讀憶術讀取羅水西大腦中的記憶。
還好,羅水西剛死不久,還能讀取,要是死久了,像范老爺子一樣,瞳孔模糊,腦細胞被破壞,就讀不了了。
王中陽從羅水西的記憶中,獲得了雇主的信息。
因為雇主沒有直接與羅水西相見,只知道雇主的名字。
辦完這些,我們駕車來到郊外的倉庫。
倉庫外停著兩輛轎車,車上沒有人。
鐘勇拍響倉庫門,倉庫門緩緩開啟。
里面站著七個年輕人,一個個穿著黑裝,像是要去完成某項任務的特工。
范文杰坐在靠里面的一張椅子上,叼著一支雪茄,見到我們走進去,站起身,走了過來。
我將羅水西的尸體往地上一扔,里面的七個青年人臉上不見絲毫變化,就像我扔在地上的是只死貓死狗一般。
范文杰開門見山道:“這個人就是靈字師,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王中陽道:“此人叫羅水西,自稱字絕門弟子,但我查了一下他的信息,他不是。不過,此人確實厲害,若不是有柳婆婆參與,憑我們幾個人,還真拿他沒辦法。”
范文杰在羅水西的尸體上踢了一腳,咬了咬牙道:“家父一生從未傷害他人性命,沒想到竟遭人陷害,這個羅水西該死。對了,雇主呢?”
王中陽嘆息一聲道:“我只從他身上得到雇主的姓名,并不能獲得雇主的長相和其它信息。”
“他叫什么名字?”范文杰問。
“金山屠!”
“是他?”范文杰顯得有點意外。
“你認識他?”王中陽問。
范文杰點了點頭道:“這個人與我父親是故交。在我小的時候,他經常來我家玩。那時候,我父親與他開過公司,但兩個人理念不同,就分道揚鑣了。后來,我問父親,為什么金叔叔不來我家玩了。”
“父親告訴我,說金叔叔開了新公司,比較忙,沒時間來我家玩。長大后,我才知道,這個人心性邪惡,開公司專做一些為非作歹的事情,就他一個人就開了幾十個公司,沒有一個公司是做正經生意的。”
說到這里,范文杰露出厭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