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很冷,但是車?yán)飬s是暖融融的,或許是這個(gè)吻,或許是男人身上的體溫……
不知道隔了多久,晚棠如夢初醒。
等她醒來,她幾乎是掛在趙寒柏的身上的,他的胡子扎在她細(xì)嫩的脖頸間,兩人親密如同愛人。
她猛然推開他。
彼此隔開一段距離后,腦子清醒了,晚棠很輕地說。
“不行。”
“趙寒柏,我不想這樣。”
……
男人望著她:“何晚棠,為什么不行?明明你對我還有感覺。”
晚棠輕輕搖頭。
不論是因?yàn)橼w寒笙,還是因?yàn)橼w寒柏的混亂過往,她都不能跟他在一起,所以他們還是算了,她不會因?yàn)橐粋€(gè)沈博文就錯(cuò)與他重新在一起。
晚棠爬回駕駛座。
她的神色與語氣都冷了下來:“你下車吧!”
趙寒柏喉結(jié)滾動,待那股子沖動過去,他突然掉過頭,似笑非笑:“剛剛你不舒服?”
一個(gè)抱枕扔過去。
晚棠氣得臉紅:“趙寒柏,你快滾。”
趙寒柏怎么舍得滾?
他看著她很認(rèn)真地說:“大年初五,一起吃個(gè)飯吧!晚棠,我在京市其實(shí)沒有什么朋友。”
晚棠臉孔薄紅:“泡友倒是挺多。”
趙寒柏并未否認(rèn),他輕輕握住她顫抖的手:“以后不會了。”
晚棠側(cè)過頭,注視他良久,想說什么最后卻是一個(gè)字也沒有說。
后來,他們一起吃了飯。
飯后,他帶著她去了很高的地方,看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煙花。
夜晚乍起時(shí),他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擋住夜晚寒風(fēng),而晚棠站在城墻之上,語氣很淡然:“趙寒柏,我還會去相親的,如果找不著適合的,我就單著。”
光線幽暗。
趙寒柏微微傾身,側(cè)著頭注視她,晚棠報(bào)以淡然一笑。